远方来客1-8

时间:2020-03-03

     睽违多年的李香君终於结束在法兰西的留学回到大华,不过由於没有事先通
知,林晚荣早已踏上了前往高丽的路上。

  前往接待的则是一向和她亦师亦姐的寧雨昔,其清新高雅的气质,惹得一旁
的路人是频频回首,魂不守舍。

  没见著姊夫来接自己,李香君是又庆幸又埋怨,如此矛盾的神情看在寧雨昔
的眼中不免奇怪,心想:小ㄚ头留学回来,人长得更标緻也更有韵味了,身材虽
不及安师妹的丰满,却也比一般人好,想来在法兰西过得不错,只是她的神情…
…正当寧雨昔在沉思之时,一隻白色大手向她的柔荑捉去,和林三多年的仙侣生
活让她的反应不如往昔,当她回神之际,一个陌生的白人正要往她的手吻去。

  寧雨昔面现一丝不愉,手一翻脚一伸,便将那人摔倒在地。

  一旁的李香君忙说道:「师傅,这个是法兰西的礼仪。」

  只见寧雨昔仍冷冷的看著倒在地上的洋人,说道:「我知道,小贼也同我说
过的,但这不代表其他男人就可以这样轻薄我。」

  若有似无的杀气让地上的男人打了个冷颤,在香君的搀扶之下缓缓的站起身
来,汕汕的说道:「师傅,你好!我是香君在法兰西的朋友,我叫巴利,刚刚冒
犯师傅了,请师傅见谅。」

  见到这洋人道了歉,又是自己徒儿的好友,寧雨昔散去杀气,说道:「你知
错就好,下不為例!」

  又转身向李香君说道:「你既然回来了,就先住林家大宅吧,我想小贼是不
会介意的;至於你的朋友……」

  李香君怎能听不出师傅话裡的弦外之音,倒是替巴利求起情来:「师傅,巴
利他初次到大华,人生地不熟的,反正大宅客房多,不如也让他一起住吧。」

  一向宠惯了李香君的寧雨昔一时心软,答应了她的请求,於是巴利吩咐他的
两个黑人随从带著行李,一行人往林家大宅走去。

  到了林家大宅,吩咐下人準备了几道菜,寧雨昔通知了自己的师妹和师姪,
至於青璇徒儿诸事繁忙,只得改日再行拜访。

  由於有外人在场,一顿饭吃下来有些沉闷,安碧如倒是挺有兴致在李香君、
巴利和自己师姐的脸上扫来扫去,一边发出笑声。

  秦仙儿不明所以,随著自己师傅的眼光望过去,突然之间也明白了些什麼,
跟著低笑起来。

  寧雨昔只觉得今天的师妹和师姪都怪怪的;一旁的巴利则惊艷眼前的诸多东
方美人一边和李香君说起法语,而李香君双颊微红的回答巴利的问题。

  由於有外人在,这场饭吃的非常平淡,寧雨昔有话想和李香君说,便把她带
走了。

  巴利和两个黑人僕从跟著林家下人要前往客房时,安碧如和秦仙儿将下人遣
走,自告奋勇的带路。

  当巴利沾沾自喜的看著前头两个美人扭腰摆臀的样子想入非非时,却突然被
碧安如的一句话吓住了。

  「我那师姪已非处子了,是不是你干的?」

  巴利一时间不知所措,不知道该怎麼回答,迟疑之间只觉眼前一花,屁股随
即中了一脚,飞进了秦仙儿打开的客房中。两个黑人僕从早被放倒,靠在门旁如
同守门一般。

  秦仙儿笑笑的关上房门,见自己师傅已将白人大汉绑在椅子上,正準备拷问
一番。平淡无奇的生活让他们师徒俩有些无聊,不知道能从这洋人口中问出怎样的
趣事。

  巴利见自己的两个打手瞬间被放倒,只得认了命,将事情一五一十的说了出
来。

  原来当一伙留学生到法国时,由於语言不通和国情的差异,闹了不少笑话。

  而林晚荣又执意要他们学习工业技术,让当地的贵族是更不屑了。

  本来这些也是小事,但偏偏多了一个天生丽质的小美人李香君,紈絝的贵族
子弟坐不住了,明来暗来的手段层出不穷,却都倒在了李香君的武功下。

  塔沃尼知道这事后狠狠的训斥了他们,警告他们不许胡来。

  表面上这些贵族子弟安分了,私底下却明白没办法吃独食,打算集合眾人的
力量摘下这朵东方花朵。

  团结力量大,一群有能量的色狼力量更大了,他们威胁著留学生的师傅,特
意在一天中安排高强度的作业,饶是李香君的体质不差,也被消耗了不少体力;
师傅又以慰劳眾人一天辛劳的名义,招待他们到自己家中晚餐,在疲累与飢饿的
双重刺激下,眾人狼吞虎嚥,就连一向谨慎的李香君也中了招,於是一行人都被
放倒在餐桌上。

  吩咐下人将眾人扶去客房休息后,师傅去通知了贵族子弟们。

  得知了计划成功的贵族子弟欣喜若狂,接下昏迷的李香君后,在返回的路上
遇见了塔沃尼的儿子-巴利。

  巴利见他们形跡可疑,强硬的要检查车厢,发现了李香君,在对贵族子弟们
软硬兼施后,救下了香君。

  而后在救命之恩和日久生情下,两人得以结合,一同返回大华。

  听完了这故事,安碧如师徒俩都觉有些好笑,她们可都是经过三哥洗礼的,
这种英雄救美的老把戏,怎能瞒过她们的眼睛;看巴利眼神闪烁,可见还有一些
实话没有说出口。

  想了想,安碧如决定今天就此打住,不过仍要给这不老实的法兰西人一个教
训,金针刺穴的功夫一下,让巴利一阵刺痛后,发现自己的小弟弟不受控制的膨
胀起来,偏偏手脚都已被绑住,想开口说甚麼却发现没办法说话。

  安碧如喀喀的笑了一声,原地跳了起来,一双玉足往巴利身下的帐蓬踩去,
让巴利看的是大惊失色,想到自己将从此失去男性雄风,黯然的闭上双眼,心中
后悔了来大华这个决定。

  却见安碧如在帐棚上轻轻一点,迅即一个后翻落地,这一手轻功让秦仙儿讚
叹不已,师傅的轻功又进步了。

  巴利感觉自己的阳具被推了一下又变得更硬了,睁眼一看还在,不由庆幸。

  这副神态看在安碧如眼裡,又有了往日和小弟弟猫捉老鼠的乐趣。

  「喀喀!你不说实话,我就教训你一下,明天我会再来,你可要好好斟酌,
不然你的小弟弟可真的会不见的!」

  说完这话,安碧如便带著秦仙儿离开了。

  劫后餘生的巴利悲喜交加,喜的是自己的本钱还在,悲的是可能明天后又要
消失了。

  更惨的是肿胀的下身和被绑缚的身体,成了另一种变相的折磨。

  「香君,你快回来吧!」

  巴利如是想

     当晚李香君并没有归来,而是陪著寧雨昔谈了一晚。

  面对自己的师傅,李香君终究不敢欺瞒,将自己已非清白之身的事实坦承相
告,只是和巴利的说法大同小异,显然也隐瞒了一些事实。

  寧雨昔听闻自己徒儿失了清白,恨不得去找巴利讨个公道,只是在李香君的
百般阻挠下熄了这个心思,却也不让李香君回去,让她在自己房间裡睡。

  这一夜两人都辗转难眠,一个是对未来惴惴不安,一个是对徒儿恨其不争。

  「唉!罢了!想我圣坊一个个都栽在小贼身上,就香君一个能摆脱他的魔爪
,也不知这小ㄚ头是幸运还是不幸,等小贼回来再计较吧!」

  想到此处寧雨昔才真正鬆一口气,安心的坠入梦乡。

  在一旁躺著的李香君见师父气息渐渐沉稳,知道她已入睡,也鬆了一口气,
只是仍无法入眠。

  当她向师父说起失身的经过,不由又想起失身那天的情景,以及日后男女之
事的欢愉,只觉自己的心又躁动起来,双手摩擦著下体,小嘴咬住了被单,想著
失身的痛楚、巴利的鸡巴、二黑的调教、一场场的宴会……。

  在法兰西的一切,让小香君不在满足於衣物的磨蹭,将手伸入睡裤中。

  男人在她身上的探索早已让她知道自己的性感带,将纤细的手指插入阴道后
,李香君忍不住低哼了一声,此时寧雨昔动了一下,把李香君吓的欲火全消。

  轻叹一声后,李香君还是放弃继续的打算,想想男女之事那样欢愉,师傅怎
能捨得让姐夫离开数个月呢?何况还是去找其他女人?想起三哥,李香君慢慢的
沉入梦乡。

  在客房,两个在门口的黑人已经醒来,匆匆的进屋看见巴利被绑住,急忙的
帮他解开绳索。

  巴利吩咐二人找些冷水来,拉拉裤子舒缓硬了一个时辰的鸡巴,感觉自己状
况绝佳,如果香君在的话,一定可以干的她求饶不已,想起小香君鶯啼娇喘的叫
声,巴利又硬了。

  但他也知道李香君今晚归来的机率不高,接过了冷水降降火气,终於抵不过
疲惫而睡去。

  第二天巴利醒来时已经中午了,一番漱洗后问过林家下人李香君的下落,便
急不可耐的前往寧雨昔的院落。

  此时寧雨昔正考较著李香君的武功,但她越看愈皱眉,她没想到李香君的功
夫不进反退,即便她一向宠著这个徒弟,却也不得不生气。

  「停!」

  李香君一收式,抬眼看见寧雨昔的脸色,她心知师傅生气了,原因不用多想
,连她自己也觉得羞愧。

  心裡想著要怎样讨师傅的欢心,少挨一些骂。

  「香君!」

  正当寧雨昔要好好教训这个徒儿时,巴利到了。

  「师傅,巴利初到大华,人生地不熟的,弟子先陪她去逛一下。」

  李香君眼睛一转,就想出了脱身妙计。

  寧雨昔不及阻止,李香君就风风火火的把巴利拉走了。

  一离开院落,两人随即热吻了起来,巴利听说李香君被考较功夫,调笑应该
检验一下李香君的床上功夫,才会被师傅刮目相看,惹得李香君是一阵好打。

  巴利被李香君撩的欲火大盛,想跟香君大战一场,却被婉拒。

  林府因為人多口杂,下人眾多,如果不小心被人看见,总是不好。

  巴利无奈,只得和两个黑人僕从陪同李香君逛街。

  逛著久违的街道,好动的李香君东奔西走来往各个摊贩,欢欣不已。

  倒是三位男性与眾不同的肤色与特徵,少不了被周遭路人指指点点,饶是巴
利这见多识广的商人子弟,也不免有些不快。

  兴奋过后的李香君回到三人身边时,发现他们的兴致不是很高,乖巧的陪在
他们身边。

  熟人相伴,巴利感觉一切又可以忍受,又和香君说笑了起来。

  「咦?这乐春院是干甚麼的?」

  巴利看见一旁建筑上面的招牌好奇问道。

  「就是干那个的嘛!」

  羞涩的李香君可不好意思说出口。

  「那个是哪个?」

  巴利仍搞不清楚状况的问。

  於是李香君就和巴利说起俏俏话来。

  知道答案的巴利大笑了起来,却也勾起了他的好奇心,非要见识一番不可。

  「你要去也行,不过裡面的姑娘肯定没有我漂亮。」

  心知拗不过他的李香君说了这麼一句,颇有些骄傲。

  「没关系,郝大和郝应这些天来也憋得紧,如果他们喜欢,就让他们洩洩火
。」

  巴利笑道。

  「那我怎麼办?」

  李香君一时口急,让三人一愣,随即大笑起来。

  李香君不由懊恼,那羞红的脸庞让一旁笑话的三人呆住了。

  郝大唌著脸说道:「小姐如果不介意,我和郝应都愿意帮忙的。」

  随即看向巴利,又道:「当然少爷还是优先。」

  「先进去看看再说吧!」

  巴利不置可否的往乐春院走去。

  结果巴利还是失望了,院裡的头牌不轻易见客,而姿色稍好的姑娘不愿接待
异国人,剩下来的普通货色都不令人满意,郝大二人也没兴致。

  有趣的是,老鴇还想出一百金买下李香君,让巴利是哭笑不得,最后眾人租
了一个院落,準备重温一下愉悦的法兰西生活。

  当眾人一进房门,便迫不及待的脱光衣物,只见一只小白羊面对三个蠢蠢欲
动的大野狼,不仅不害怕,还带著跃跃欲试的表情,不由是个奇妙的风景。

  这片风景随著房门再次被打开而破碎,四人反射的捉起身边的衣物,正想斥
骂来人时,却纷纷止住了口。

  男人的脸色是惊艷而又恐惧,女人则是一脸羞愧。

  来人正是智计百出又淫媚入骨的安碧如。

  「师叔!」

  被捉了现行的李香君都要哭了,如果这事被师傅知道,责罚自己是轻的,还
很可能被逐出师门,不认自己这个弟子了,淫秽这个大罪可是世俗不容。

  若仅是和巴利做爱,也没啥大不了的,只是现在郝大和郝应可也是脱光的,
完全无法辩解。

  安碧如轻轻的哼了一声,说道:「香君你也在?正好,把你们在法兰西的事
都说个明白。我要听实话,不得做假。」

  巴利看见眼前这美女煞星,心顿时凉了一半,本来今天想和李香君再商讨一
个新说法的,却没想到还没来得及串供,就被人找上门来了。

  再往香君看去,只见她一脸认命的样子,低著头说:「说实话吧!师叔很精
明的,如果坦白还有些机会,她不喜欢别人骗她的。」

  巴利无奈,只得把真相一五一十的说出来。

  原来贵族子弟的计画,巴利本来是真的不知情,只是当他知道他们下手的对
象是李香君时,他可坐不住了。

  凭著自己父亲的名声和私下蓄养的女奴,终於换得李香君的平安,只是日后
仍须让他们有机会一亲芳泽。

  乍看之下,这个交易似乎亏了,但巴利知道若李香君落入这些不知轻重的人
中,很可能会被玩残或死去,这样对自家的声誉打击很大,如果引发两国战争,
家族可就成了千古罪人。

  醒来的李香君害怕了,她想不到竟然会被人设计,检查一下自己的守宫砂,
幸好还在。

  正当她想著怎样才能离开这个可怕的国家时,巴利带著她的女僕出现了,比
手画脚了一番,才知道巴利要她暂时和女僕同住,顺便学习一下这个国家的语言


  巴利让女僕每天都加一点微量的春药在饮食中,并特意在饭后前去拜访李香
君,让李香君每次见到巴利时都脸红心跳的,怀疑自己是不是生病了。

  当她将这个问题告诉女僕时,女僕回答她爱上巴利了。

  李香君哭了,因為她还记掛著在大华的姐夫,记得自己对他动心的那一刻,
可是自己却爱上别人了。

  女僕拥抱著不断哭泣的香君,亲吻著她一颗颗晶莹的泪珠,吻上了她的唇,
蜕开她脆弱的外衣,旋即是一夜的旖旎。

  那天过后李香君的笑容少了,但女僕和她的关系变更亲密了,巴利知道可以
进行下一步计画了。

  一星期过后,巴利吩咐女僕加了两倍的春药剂量,在假装终於忍不住心中的
爱意,强吻上李香君后,李香君沦陷了。

  在春药的影响和累积的爱意爆发下,李香君答应了巴利的求爱,并决定献出
自己的初夜。

  「你可要答应要好好爱我。」

  「我会的。」

  巴利轻吻著李香君,向她说出这句承诺。

  「……来吧!」

  得到美人的首肯,巴利将白而长的阳具插向李香君未被开垦过的处女地。

  感觉到自己的处女膜将被捅破,李香君心中一叹:「再见了,姐夫!」

  一阵刺痛之后,宣布了少女时代的告别,痛而欢愉的眼泪搭配著破身后留下
的血液。

  她不知道,初夜為何没有想像中痛;她不知道,她的身体為何会自动迎合男
人;她不知道,自己是否就是圣坊看不起的荡妇淫娃;她只知道体内传来的快感
一阵又一阵,如同浪潮般向她淹没。

  当巴利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越来越重,李香君觉得自己的身体不断的抽蓄
著,这种难以令人想像的快乐,原来就是做爱吗?喔,我要死了。

  巴利口中一阵低吼,顶开李香君的花心,将那白热而滚烫的精液射入花房时
,李香君一度失神了。

  当她缓过气来,正想缠著巴利再回味刚才的那一种感觉时,只见著两根粗黑
的肉棒横亙在眼前。

  早已被干的痠软的身躯无法抵抗,残存的春药仍在侵袭著自己的理智,她想
起姐夫林三说过的话:「生活像强奸,如果不能反抗。那就闭上眼睛享受吧。」

  一旁的巴利看著被自己夺去初夜的女子,被两个黑人奴僕姦淫的样子,用自
己听得到的低声说道:「对不起,香君。对我来说家族的延续更重要,不过我答
应过你,不论你今后如何,我都会爱著你的。」

     听到这裡的安碧如指向两个黑人:「那两个黑人就是他们了?叫甚麼名字?」

  巴利汕笑道:「左边的是郝大,右边的是郝应。」

  安碧如听到这名字笑得喘不过气,一边说道:「这名字该不会是香君取的吧
!」

  李香君垂首回道:「正是香君取的。」

  安碧如不由来了兴趣,要两人将遮羞的衣物放下。只见两条狰狞的黑色巨龙
向上高举,似乎不怀好意的要向自己扑来,一时之间慌了神。随即定下心要二人
再将衣物拉上,那两条兄恶巨兽却已深深的印入脑海之中,再也无法忘却。

  「咳!」

  巴利早已习惯这事,特意咳嗽一声提醒。

  安碧如脸色微红,要巴利继续说下去。

  「接下来的事我来说吧!」

  李香君倒是看开了,亲自说明这段法兰西的经歷。

  第二天醒来的李香君羞愤欲绝,想自己清白已毁,姐夫也不会要自己了,便
想杀了眾人再自杀。

  然而此时女僕正好出现,一向与她感情好的李香君不愿在她面前杀人,平白
错失报仇的机会,被巴利留了下来。

  巴利向李香君打赌,在三天内若能忍住两名黑人的调教,不让他们有机会再
次得到香君的身体,就会将自己三人的命交给香君,绝无怨尤。

  相对的,若巴利赢了,李香君就要无条件服从巴利的命令。

  李香君输了,她小看了郝大二人的手段,在经过一次次的高潮后,二人刻意
调教到一半就收手,最后让李香君哭喊著要二人肏她。

  一个月过后,巴利带著已被充分调教过的李香君往来法兰西的地下社交界。

  藉由年幼、新鲜、配合和东方人,李香君很快就闯出了名号,塔沃尼一家的
地位变得更加稳固。

  而当初的贵族子弟见塔沃尼一家后势看涨,纷纷登门赔礼,却不忘提醒巴利
兑现当初的诺言。

  在确认双方都不会有不理智的行為后,李香君迎来了生命中的第一个杂交派
对,从此过上了无夜不欢的生活。

  由於李香君练有圣坊功法,所以阴道肉壁弹嫩紧緻,不论被多大的鸡巴抽插
,事后总能恢复原状;这项特点让闻风而来的人更加趋之若鶩,李香君随著经验
的对象越多,也变得更加出名了。

  塔沃尼知道这事后,不由敬佩自己儿子的手段,将李香君紧紧握在手裡,远
在大华的林三也不会说甚麼的。

  然而这个「準」岳父却也看上了李香君,涎著脸要李香君陪他一个晚上,李
香君无奈,只得陪这老不修癲狂了一晚。而后三不五时要「看看」李香君过的好
不好。

  贴心的是,不论李香君发生何事,巴利总会在门口等著她,帮她漱洗、按摩
,搂著她入睡,而巴利从那天晚上起,就再也没要过李香君的身子了。

  李香君知道这个男子是爱她的,但她不知道為何他不肯再要她了?是嫌她身
子脏吗?那当初的他又何必将自己给人调教?又何必抱著自己入眠?当李香君再
次向巴利表明心跡后,两人又迎来第二次的交合,才知道巴利心中的愧疚与对她
的尊重。

  虽然事后巴利又找来郝大二人将她轮姦,但她却已不再排斥,她要让自己最
美的一面都展现出来,在这个她深爱又深恨的男人面前,毫无保留。

  随著巴利的觉醒,李香君不再参加派对和社交活动,而是整天和巴利三人廝
混。

  塔沃尼知道巴利的决定后,也不再找李香君过去了。

  然而李香君仍想念著大华的亲友,巴利也厌倦了法兰西的生活,带著郝大二
人一起来到大华这神秘的东方国度。

  安碧如听罢,良久才蹦出一句:「好一个淫荡又凄美的爱情故事。」

  随即一脸坏笑的盯著李香君,问道:「香君,老实告诉我,你和多少人做过
阿?」

  「怕是,不下百人吧!」李香君羞愧的说。

  「只怕是远大於百人吧!想不到我圣坊人才辈出阿,若将这喜人的讯息告诉
师姐,不知道她会有多开心。」安碧如摇头晃脑,一边不怀好意的盯著李香君,
将林三的痞子样学了个十成十。

  李香君的脸色一下变得惨白,随即跪地讨饶道:「师叔,弟子知错,愿意接
受任何责罚,还请师叔别将此事告知师傅。香君愿意為你坐牛做马,求你了。」

  巴利看见李香君这般模样,也随著跪了下来,和她一同求情。

  安碧如见俩人跪地讨饶,倒也不再卖关子了,轻咳一声道:「香君何必如此
?师叔怎会随意拨弄你跟你师傅的感情?只是此事事关重大,可需要一些...


  只见安碧如右手拇指搓著食指和中指不断来回,竟是要跟李香君索要好处。

  李香君绞尽脑汁的想,要怎样的代价才能让安碧如封口,姐夫林三权倾天下
,金银珠宝、灵丹妙药、武功秘笈,哪一样不是信手拈来?等等,姐夫?听说姐
夫又远航出游了,师叔莫不是缺男人吧?这答案毕竟太惊世骇俗,李香君只得试
探的问道:「师叔身边一直没有贴心的下人,要不香君让郝大二人随身服侍?」

  安碧如心中暗讚师姪果然心裡透亮,然而仍故作為难的说:「师叔独来独来
惯了,也有你仙儿师姐可以使唤,这服侍嘛,还是算了吧!」

  李香君见安碧如嘴裡这麼说,眼神却一直向郝大二人飘去,哪还不知赌对了
,又坚持了一番,才让安碧如「勉為其难」的收下二人,笑吟吟的走了。

  巴利见安碧如走了,又开始和李香君嘻笑了起来:「香君,我的命根总算保
住了,你不用独守空闺了。」

  李香君白了他一眼,没好气的道:「要不是你正好带著郝大二人,你以為能
像今天这般好运?」

  「不至於吧?」巴利不信邪的道。

  「凭我的手段对付一个久旷的怨妇还不是手到擒来?」

  「我那师叔可是天下狐狸的祖宗,能看穿你的一切诡计,正当你以為得手时
,就突然反咬你一口,让你知道从天堂掉落到地狱的感觉。」

  李香君描述著安碧如的可怕,看著巴利愣住的样子得意一笑,又说:「对付
这样的智者,最好的方法是逼她正面作战,以力破巧,摧毁她的防线,你就能对
她予取予求了。师叔既带走郝大二人,只要他们俩够忠心,三天之内你就可以一
亲芳泽了。」

  得意洋洋的李香君被巴利抱在怀中,听见他感性的说:「我的好香君可变成
我的参谋了,如果我跟你师叔欢好,你真的不会生气?」

  李香君摇摇头,说道:「过去我被那麼多人、包括你的父亲玩弄过,你仍一
直不离不弃,虽然我恨你将我推入火坑,却也知道你是真心爱我的,就算你和别
的女人做爱,我也不会怪你。只是我希望你不要太过份,让姐夫一家分崩离析。


  「小香香,我会谨记妻不如妾、妾不如偷的最高指导原则,绝不会改变。」

  巴利严肃的发表声明。

  「可还缺了不如偷不著呢?」

  香君哪还不知巴利偷藏了一句。

  「给别人看到希望却不让人得到它是不道德的。」

  「你阿。」

  当巴利离开法兰西后就变得健谈、活泼了起来,李香君猜想这是因為他离开
了家族的压力的关系,这样的他变得比往日更有生气,香君觉得自己更爱他了,
些微的痞气和心中的初恋缓缓结合,成了李香君生命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

     為了爱人,哪怕是帮他偷情,她也义无反顾、无怨无悔。

(四)师徒分赃

  在不远处的院落裡,秦仙儿正抚著琴,心裡有些烦躁。

  凭藉著当初白莲教的势力,她们师徒俩也留些產业在京城,而这乐春院正好
是其中之一。

  林三相公知情后,倒是没有太大的反应,有时还会同师徒俩前往,享受一下
新鲜感。

  不过他可是严禁她们给他戴绿帽的,当时正是情意正浓、如胶似漆,所以这
话也只是惹来调笑罢了。

  只是随著林三的女人越来越多,秦仙儿又不可能将她们杀了,当初非卿不娶
、非君不嫁的誓言,意义就这样被慢慢的摊薄。

  对她而言,林三依旧是当初的林三,不过自己却已不是当初的自己了。

  秦仙儿觉得自己的欲望越发高涨,原先说好数天一轮的欢好已经无法满足她
,让她对林三的怨念又更深了。

  「花褪残红青杏小。燕子飞时,绿水人家绕。枝上柳绵吹又少,天涯何处无
芳草?墻里秋千墻外道。墻外行人,墻里佳人笑。笑渐不闻声渐悄,多情却被无
情恼。」(*1)

  一曲唱罢,只闻门外咯咯一笑:「好深的怨气啊!仙儿可是又恼我们的小相
公阿?」

  秦仙儿哪知师傅正好会在此时来访,想到自己心有所感唱出的歌曲竟被师傅
听见,如果林三知道了,不晓得会有甚麼反应?定了定神,回道:「师傅说笑了
,仙儿只是一时心血来潮唱唱曲,别无他意。」

  又好奇的问道:「不知师傅怎会来到这裡,您不是去找那个外国人吗?」

  「喀喀,為师可是听到了不得了的事呢!」

  安碧如坐了下来,随即一脸可惜的说:「可惜徒儿没跟我一同前去,看不到
他们精彩的表情。」

  被勾起好奇心的秦仙儿知晓巴利他们在旁近的院落,不由一阵错愕,又听闻
李香君在法兰西的种种遭遇,惋惜之中却又带有一丝羡慕。

  这番表情落在安碧如眼裡,不由心中暗笑。

  「我去杀了他!」

  回过神来的秦仙儿迸出了这句话。

  「好徒儿,这是他和香君的事,你掺合著干嘛?如果香君真的要他死,他还
能活到今天?」

  安碧如劝著她,心想自己收了别人的「贿络」,总要為他说些好话。

  秦仙儿觉得一向无所忌讳的安碧如今儿有些反常,却也知道师傅说的不错;
李香君毕竟尚未被林三收入房,自己可没道理强出头,何况还有寧雨昔师叔在,
就让他们自己处理吧。

  觉得无趣的秦仙儿正想告退散心时,却被安碧如唤住了。

  「不知师傅还有何要事?」

  只见安碧如缓缓靠近秦仙儿,随即将她搂入怀中。

  「好仙儿,為师知道你心中苦闷,却一直没法帮助你。你,恨為师吗?」

  安碧如温暖的怀抱,打破了秦仙儿坚强的外表,一直以来的怨气找到宣洩的
出口,溃堤的泪水溼了安碧如的肩头,让她又心疼又怜惜。

  宣洩过后的秦仙儿心情已然好些,想著师傅的处境也差不多,身為徒儿无法
為师傅分忧,反而还要让她操心,心裡不免愧疚。

  「师傅,对不起,仙儿让你操心了。」

  仙儿轻轻的推离安碧如的怀抱,充满歉意的说。

  「傻孩子,师傅把你从你父王身边夺走,已经是对你不起。看著你和小弟弟
鶼鰈情深,為师本心怀大慰,谁知那小子太多情,就连我......师姐也陷
了下去。」

  安碧如本恨恨的口气,到了最后却气势忽降,让秦仙儿暗笑不已。

  「仙儿自是知道师傅疼惜,仙儿感激在心。相公已走了好些日子,若师傅有
需要,徒儿愿為师傅品玉......磨镜。」

  饶是秦仙儿大胆,说出这话时也是羞怯不已。

  林三為人好色,偏偏家中女眷眾多,纵使他性能力高超,也不免分身乏术。

  当三、四人於床上欢好时,他总会要求还未被宠幸的妻子相互磨镜,增添床
上情趣。

  秦仙儿虽与安碧如有多次经验,但亲自提出,不免脸嫩。

  安碧如看著犹带泪痕的秦仙儿,心中有些诧异,随即笑道:「仙儿的心意為
师心领了,品玉这事今儿有人代劳,至於磨镜也没必要了。」

  「如果仙儿想為為师分忧的话,今天倒有一事。」

  安碧如双手一拍,只见两块黑炭打开房门走进来,正是郝大及郝应。

  看著秦仙儿摸不著头绪的脸,安碧如笑道:「就请仙儿帮為师分忧,吹簫磨
铁杵吧!」

  哭过的秦仙儿对林三的怨气已然少些,如今眼见师傅的意思是要红杏出墙,
给林三带绿帽,不由大感犹豫。

  一直以来,她虽心中有怨,但仍顾念著夫妻的一点情谊,从未想过找别的男
人,纵使以她的武功,让人神不知鬼不觉也不是难事。

  那犹豫的表情看在安碧如眼中,心中一叹,劝道:「仙儿,小弟弟常说男女
平等,但他对爱情的态度却是最不平等的。当初我们為他的与眾不同而被吸引,
现在看来他和其他男子都是一样的。怎能让我们独守空闺,而他却四处拈花惹草
?」

  安碧如缓了缓,又道:「年华易逝人易老,女子青春有几何?我们最美好的
时光,难道都要在等待中度过吗?」

  沉默不语的秦仙儿说话了:「师傅说了这麼多,还不是要拖弟子下水?」

  听见秦仙儿有些赌气的回话,安碧如笑了:「那你是下或不下阿?」

  秦仙儿咬牙回道:「弟子谨遵师命!」

  随即宽衣解带,留下了林三所设计的红色内衣裤,看得郝大二人心猿意马、
目不转睛,身下的巨龙似欲挣脱束缚,破裤而出。

  安碧如无奈的说道:「你这小妮子,想做婊子又想立牌坊,师傅可还没叫你
宽衣啊!你怎这般心急?」

  「师傅!」

  秦仙儿不依的道。

  「喀喀!為师今天也是第一次偷情呢!好仙儿,今天就和為师做一回婊子吧
!」

  安碧如也退下了衣物,身下是一套迷人的黑色内衣裤。

  随即媚眼望向郝大二人,嗔道:「呆子,还不快来。」

  二人一得美人应允,眼神一交会,便各自迎上目标;郝大找上安碧如,郝应
则是找上秦仙儿。

  接触的第一时间,双方都选择了热吻。

  第一次和相公以外的男人热吻,秦仙儿既害羞又兴奋,安碧如也是如此。

  那粗糙的大舌头在美人的樱桃小口中肆意作乱,舔、咬、吸、迴,在加上有
意无意的深入口腔,诸多技巧让见多识广的安碧如也讚叹不已。

  已然动情的二女侍奉二人宽衣,当看到脱困的黑色巨龙时,不免一阵惊叹,
那般粗大的阳物连林晚荣也自叹不如。

  倒不是林三哥吹牛,而是二人是经过精挑细选的,若非有如此本钱,怎能被
巴利安以调教重任。

  秦仙儿见到如此巨物,可不敢帮郝应吹簫,郝应也不以為意,退下秦仙儿的
红色内裤后,便开始舌手并用的逗弄粉嫩的花蕊,品尝那汩汩而出的花蜜,惹得
秦仙儿阵阵春啼,浪叫不已。

  一旁的安碧如则是开始吸舔起郝大的黑色巨龙,还不忘回头向郝应说:「郝
应,你可要好好服侍我徒儿,他可是我大华的二公主呢!」

  「哎...喔...师傅你真坏...这时候还...还拿这说事...喔
...就是那儿...你真棒!」

  秦仙儿一边浪叫,一边埋怨;郝应知道自己招呼的美丽少妇竟是公主,兴奋
得更硬了。

  郝大有些羡慕郝应的运气,好奇的问起安碧如的身分,只见安碧如狐媚的看
他一眼:「我是那天上下凡的狐狸精,专门吸你们这些臭男人的精气。」

  朱唇一开,竟将郝大的巨阳整根吞入,溼润而紧凑的口腔让郝大嚎叫了一声


  安碧如的一双玉手则在阳具根部来回,更让郝大平添不少快感。

  「喔...好姐姐...你这隻狐狸精可真厉害...从没有其他女人..
.敢整根吞下的...好爽...」

  郝大一边抚著安碧如的头,一边说道。

  秦仙儿见到师傅竟将那巨物整根没入口中,不禁有些害怕的盯著郝应;含羞
带怯的表情让郝应色心大动,黑色巨龙在水濂洞外不断游移著,还小心翼翼的问
秦仙儿:「公主,小人可以插进去了吗?」

  久旷的秦仙儿哪堪如此挑逗,回应道:「你进来吧,不过先不要整根没入,
本宫会怕。」

  得到美人首肯,郝应的巨龙顺著湿滑的阴道,直抵深宫。

  不过仍谨记秦仙儿的吩咐,留了一节在外,饶是如此,粗壮而丰实的感觉,
仍让秦仙儿一阵哆嗦。

  「喔...真粗...真棒...快...解开我的胸罩吧。」

  第一次遇到胸罩的郝应一时间手忙脚乱,百思不得其解,让秦仙儿一阵好笑
,特意将身子贴了上去,指导那双黑色大手解开身上最后一道偽装,一对玉兔跳
了出来,才让郝应鬆了一口气。

  看见男人手足无措的样子,秦仙儿笑了笑,轻轻的吻上郝应的脸颊,那温柔
的神态彷彿面对的是初恋情人,让郝应是一阵发呆:「仙子公主,你真美。」

  「如果觉得我美,就好好的爱仙儿吧!」

  简单的称讚让秦仙儿乐开了花,放开道德束缚的她,早已吹散婚姻给她的阴
霾,全身心的投入欲望的解放。

  一旁的安碧如仍旧在帮郝大吹著簫,但嘴中传来的痠麻感觉让她有些撑不住
了:「这黑鬼怎的如此厉害,若是小弟弟早已让我用的一洩如注了。」

  看见郝应已经开工的郝大也是一阵著急,果断的将安碧如拉开。

  缓过气来的安碧如媚笑著:「怎麼?小弟弟撑不住了。」

  郝大涎著脸说道:「不是这样的,狐狸精姐姐。你看那边都已经开始了,我
们是不是也...」

  安碧如转头看去,果然看见二人已尽情的交欢,俏脸一红。

  脱下胸罩后随即恶狠狠的要郝大躺下,一手握著兄狠的巨龙,一手掰开早已
溼润的粉嫩小穴,要以男上女下的姿势吞下这条巨龙。

  「小弟弟,看姐姐的龙宫吞下你这条巨龙。」

  安碧如得意的笑道。

  「狐狸精的穴不是狐狸穴吗?怎又变成龙宫了?」

  郝大不解的问。

  「狐狸穴早被大水淹了,等你这条恶龙住进来,不就变龙宫了?」

  郝大闻言大笑:「我这可不是巨龙,而是定海神针。」

  说罢的郝大双手握住安碧如的细腰,猝不及防的用力往下压,那黑色的「定
海神针」就深深的顶进了「龙宫」的深处。

  安碧如只觉一阵刺痛,仿若初次破身的感觉让她冷汗直流,身子倒是真正的
被定住了。

  「狐狸姐姐,我这定海神针如何阿?」

  郝大得意的笑著。

  安碧如狠瞪他一眼,蹙眉说道:「痛死我了,你不许给我动,不然你就和自
己玩好了!」

  作茧自缚的郝大一脸苦相,只得不断的爱抚安碧如,以期减轻她的疼痛。

  将这一切看在眼裡的郝应幸灾乐祸的想著:「活该,都几次了还不长记性。


  秦仙儿已渐渐的被干出快感,看著师傅那疼痛的样子,让她又害怕又期待,
渴望重温初次破身的感觉。

  「插进来吧!」

  下定决心的秦仙儿要求著。

  「什麼?」

  仍沉醉在秦仙儿紧嫩的穴中的郝应一时没反应过来。

  「本宫要你...整根插进来!」

  郝应闻言大喜,但看见秦仙儿的神色仍带些惧怕,於是建议秦仙儿背对著他
,降低她的紧张感。

  郝应一边逗弄著可爱小巧的菊花,一边提枪重新进入秦仙儿的身子。

  秦仙儿只觉得巨龙慢慢越过林三到过的深处,往仍未被开垦的神祕地带探去
,旋即一阵刺痛袭来,让她想起初次破身的情景。

  秦仙儿双手紧捉被单,嘴裡咬著枕头,眼角的泪不自觉的流出,呜噎的哼声
既令人怜惜,却也更欲罢不能。

  被郝大弄的欲念又起的安碧如,终於鼓起勇气动了动,原先疼痛的感觉已化
做酥麻的滋味,妙不可言。

  先苦后甘的安碧如双手抵住郝大的胸口,迅即扭腰摆臀了起来,并从口中发
出阵阵的淫叫。

  「哎...好大...好...嗯...舒服...」

  发浪的安碧如此时散发出狐媚的气息,发挥了颠倒眾生的本色。

  郝大知道安狐狸已进入状况,大喜的搂著她的腰配合作动著,让安碧如又是
一阵浪叫。

  「哎...郝大...你不是...定海神针...怎可以...随...
随便乱动...」

  安碧如艰难的提出疑问。

  「狐狸精姐姐,我的棒是定海神针,提著这个棒的我可是孙大圣阿,且看我
大捣龙宫。」

  犹有餘力的郝大淫笑著,用力进出安碧如的浪穴,插的她娇喘连连,讨饶不
断。

  「阿...喔...别...又...又要到了...哎...」

  刚高潮的瞬间,郝大又一直顶著安碧如的敏感带,彷彿不受到阴道高潮收缩
的影响,让安碧如头一次生出讨饶的念头。

  另一边的秦仙儿也早已快感连连,原先的枕头早已不知去向,背对著郝应的
屁股被大手抓著上下作动著。

  「公主殿下,郝应侍奉得你舒服吗?」

  郝应恶意的笑著。

  「嗯...好...舒服...又大...又硬...又深...喔」

  「那比起你夫君又如何?」

  秦仙儿一呆,看见郝应扣住自己的腰,不让自己动作,迅即回首讨好道:「
我夫君没你大、没你硬、没你持久。」

  「既然我这麼棒,你该叫我什麼?」

  「好哥哥?」

  「错!」

  「好宝宝?」

  「更错!」

  「不如你自己说,人家猜不到。」

  秦仙儿撒娇似的扭了一下腰,让郝应吸了口气才忍下射精的衝动。

  「叫我主子,你要称奴婢!」

  郝应此时才显出他强硬的态度。

  秦仙儿一呆,顿时勃然大怒,想自己万金之躯,哪曾被这般侮辱过?就是寄
身於青楼的那段日子,敢这麼做的人早已身首异处。

  迸发出来的杀气让郝应打了个冷颤,硬挺的阳物也缩小了一些,勉强开口道
:「这只是在床上增添情趣用的,公开场合不会照著称呼,还请公主见谅!」

  秦仙儿一听,怒气消了大半,想著只是增添床上情趣,倒也无伤大雅,旋及
温柔的道:「主子,奴婢知错了,请主子惩罚奴婢吧!」

  郝应听见美人公主开始配合,顿时心花怒放,板起脸孔要秦仙儿起身到墙壁
那边去。

  只见秦仙儿恋恋不捨的离开郝应的肉棒,双手撑著墙,白皙的屁股搭配玲瓏
有緻的身躯,十分迷人。

  啪!一隻黑色手掌毫不留情的打在白嫩的屁股上,默默承受的秦仙儿发现自
己竟然有快感,俏脸更加羞红了。

  啪!啪!又是几下巴掌,雪白的屁股已然透出红色,秦仙儿又回头看了郝应
一眼。

  明白过犹不及的郝应,再次将重新挺立的巨龙送入秦仙儿的淫穴中,边操边
说:「你这淫荡的小女奴,被打屁股还有感觉,真是下贱!」

  被说中心事的秦仙儿衣时慌乱,连忙否认道:「奴婢没有...没有...


  「还否认?」

  郝应又送上几记巴掌,舌头又舔上秦仙儿香汗淋漓的背,让秦仙儿颤抖不已


  郝应随即拽过秦仙儿的身子,说道:「看著你的师傅,承认你是淫荡下贱的
小女奴!」

  秦仙儿看著同她一样被从后面干著的安碧如,忍住羞涩的喊道:「师傅!仙
儿...仙儿是淫荡下贱的小女奴,是个喜欢被主子打屁股的小女奴!」

  说罢的她,又迎来了一个小高潮。

  郝大此时也打著安碧如的屁股,还用力的在她身上捏来捏去,白皙的乳房留
著红红的爪印,有些地方还呈现青紫色,但安碧如却更似乐在其中,不断的喊著
用力点。

  郝大冷笑著,说道:「骚货,你徒弟都对你坦白了,你这师傅难道不用多做
些表示吗?」

  痛并快乐著的安碧如,也望向秦仙儿喊道:「仙儿,你的师傅是骚货、是婊
子,她被黑色的大鸡巴干得好爽!郝大哥哥,你真厉害。」

  郝大得意的拉过安碧如的头,对著红唇热吻一番,说:「自从巴利主人收下
老子后,你是第一个能让我玩得那麼尽兴的人,真是个不错的骚货。」

  安碧如媚眼如丝的道:「既然喜欢,就多玩几遍,餵饱我这小骚货吧!」

  郝大大笑一声:「如你所愿!」

  师徒俩此时面对著面,十指相扣著,身后各站著一个黑人,粗黑的肉棒在彼
此的小穴中不断进出,带出淳淳的春水。

  一波波的高潮早已让她们的双脚痠软,若非互相靠著,早已不支倒地。

  两人的玉乳在撞击中不断摇晃著,更不忘和对方舌枪唇剑一番,交流著肉欲
的快感。

  「哎...骚货师傅...我好像...要尿了」

  「女奴徒弟...嗯...你真是淫荡的小女奴...不过...我好像也
要尿了...嗯...郝大哥哥...骚货想尿了...能否让骚货...喔.
..先去小解?」

  郝大两人知道身下的美人快被干出尿来,一时间得意不已,但却不愿答应她
们的请求,反而干得更加用力了。

  两人想的也很简单,他们要美人在自己面前完全抛弃羞耻心,要她们更加沉
沦於肉欲,以便日后的调教大业,这也是他俩一向惯用的技俩。

  「喔...师...师傅...仙儿...憋...憋不住了...尿了!


  「好仙儿...你真没用...為师...為师也...也尿了!」

  只见师徒俩的尿水和著淫水,缓缓顺著双腿而下,就连干著她们的男人也不
能倖免,纷纷被那滚滚黄河开了支流。

  正当安碧如二人正舒爽於解放的快感时,却被各自的男伴拉开训斥:「好骚
货(女奴),竟敢尿在郝大哥哥(主子)身上,看我怎麼惩罚你。」

  郝大二人赫然一招火车便当式,便将二女掛在半空,只得双手搂住男方脖子
,双腿紧夹充满野性的腰。

  肉贴肉的感觉让四人又是一阵快意,对於这未曾体会过的体位,师徒二人是
期待万分。

  当郝大将师徒二人背对背靠著,新一轮的姦淫再度开始,秦仙儿只觉今日是
她这些年来最欢愉的日子,双腿夹得更紧。

  郝应见得自己的公主女奴越发骚浪,又更加卖力了,还不忘调笑道:「好女
奴,你今天侍奉爷儿真舒服。」

  「喔...都是...主子...干...干的好!」

  沉沦於肉欲的秦仙儿仍不忘恭维。

  「看你今天这麼乖,主子决定要让你怀上我郝家的种,準备接著主子的精液
吧!」

  郝应又再次露出他邪恶的笑容。

  秦仙儿一听此言,便从无边的情欲醒了过来,怒道:「你不可以这样做,快
拔出来。」

  接著便是剧烈的挣扎,然而当秦仙儿发现四肢早已痠软无力,无法使出武功
,紧贴的身子也无法借力时,她真的慌了。

  一边以大华公主的身分威胁、一边以服软的语气要求条件交换,却让郝应更
加下定决心要射进去。

  无计可施的秦仙儿只得哭喊道:「师傅,救我阿!我不要给黑鬼生孩子!」

  听得秦仙儿呼救的郝应嘿嘿一笑,低头咬起了秦仙儿的乳头,一阵刺痛的她
终於停止呼救,只是低声饮泣著。

  被郝大肏干的安碧如自然也听见了秦仙儿的呼救,不过显然她更為沉溺於这
场异国性爱中:「嗯...郝大哥哥...你甚麼时候射?...快点射给我这
骚货狐狸精吧!」

  郝大看著千依百顺的安碧如,心中是百般得意,淫笑问道:「你那徒儿可不
愿意让我们射裡面呢!你这师傅难道想帮我生一窝小狐狸?」

  「嗯...只要你...干得我舒爽了...快活了...让你射进来..
.又何妨...郝大。」

  安碧如眼中除了浓浓的情欲外,竟还带著一丝丝情意。

  那温柔的眼神看得郝大心中一动,示意郝应一同转身,却是让师徒俩再度面
对面。

  「让你徒弟见识我俩恋姦情热的样子。」

  郝大对安碧如说。

  「让你师傅见识你被我强姦妻苦的样子。」

  而郝应则对秦仙儿说。

  天使与魔鬼、师与徒、强姦与和姦,看似强烈的对比,却在同一时空裡呈现


  随著巨阳在阴道中越发膨胀,郝大二人已管不住射精的欲望,惟有更加努力
的衝刺,以期在射精之前再让女伴攀上高潮。

  安碧如的淫叫是越发狂浪;秦仙儿则是停止抽泣,感受下身的舒爽快感低哼
了起来。

  只见郝大先一声低吼:「骚狐狸,接收哥哥的精液吧!」

  黑色巨龙深入花心,龙头一吐白色的生命精华,灌溉了整个花房。

  滚烫的精液让安碧如又迎来一次前所未有的高潮。

  「喔,郝大哥哥,你怎会那麼多?我的子宫都被你灌满了!」

  安碧如看著生命中第二个射在她体内的人,又惊叹、又著迷。

  而郝应此时轻咬著秦仙儿的耳垂,低声道:「我的公主女奴,準备给我生孩
子吧!」

  秦仙儿看著已被内射的安碧如,心知已逃不过被中出的命运,缓缓的闭上眼
睛,接受无法摆脱的命运。

  「又收缩了,你这女奴嘴裡说不要,身体还是骗不了人的。喔,射了!」

  郝应得偿所望,得意不已的将精液射进秦仙儿的嫩穴之中。

  再次高潮的秦仙儿身躯一软,同被郝大放下的安碧如坐落地上,即便地上仍
留著她们的尿水,却也已经不想动了。

  秦仙儿靠在安碧如的肩膀上,有些妻苦的问:「师傅,我以后会不会生出像
川地熊猫般的孩儿?」

  安碧如一愣,才知道自己徒儿在担心什麼,喀喀轻笑:「好仙儿,為师早已
在你我身上下了阴蛊(*2),会自动吸取外来阳气,是不会怀孕的。」

  秦仙儿一愣,才知道又被安碧如摆了一道,娇嗔道:「师傅,你怎能这样阿
!害徒儿提心吊胆的。」

  「那你跟师傅说说,被强姦的滋味如何阿?」

  安碧如饶有兴趣的问道。

  「就像一隻无法抵抗大野狼的小羔羊,只能默默承受大野狼的蹂躪。」

  秦仙儿回忆著。

  「那大野狼弄得你舒不舒服阿?」

  安碧如又逼问著。

  「我不知道!」

  秦仙儿羞红的脸早已出卖了她,又说道:「两条野狼又来了。」

  安碧如看著早已恢复过来的郝大二人,一边惊讶他们的回复力,一边又对仙
儿说:「要不要换著玩阿?」

  避开怀孕阴影的秦仙儿嫣然一笑,回道:「好阿!我要看师傅的郝大哥哥多
麼厉害!」

  「你这小妮子!」

  俩人再次迎上将她们征服的异国巨龙,而天,才刚入夜呢!
   这几日寧雨昔都在看著小说解闷,却是林三怕家中女眷无聊,特意从现代
知识「借」过来的。

  不同给萧家母女、洛凝、徐芝晴的伤春悲秋红楼梦,给寧雨昔的则是黄易武
侠系列,那里面的剧情撩的寧仙子七上八下的,还让三哥了趁机吃了不少豆腐。

  然而寧雨昔还是爱上了这套书,因為这裡面的女角如秦梦瑶、师妃喧之流,
实在和她太像了。

  一样為天下苍生、一样冰清玉洁、一样堕入情关、一样用剑......。

  诸多的相似点让寧雨昔起了共鸣,一会与英俊瀟洒的徐子陵精神恋爱,另一
会又同俏皮好动的韩柏床上缠绵,寧雨昔想到自己也是被小贼破了道心,不免会
心一笑,更爱不释卷了。

  此刻的寧雨昔正看到『韩柏以双修大法接续秦梦瑶受损的心脉,将其逗弄著
如同荡妇淫娃要求破身』时,只觉得自己满身躁动,脑海中幻出韩柏形象,正以
高超的调情手段逗弄著身上的敏感点,舒爽的让自己情动了起来,羞怯的要韩柏
破了她的身子。

  正当韩柏提著和林三相等大小的巨根,缓缓的向神秘的桃花源靠近时,只见
温文儒雅的徐子陵突然现身制止了他,却非為了英雄救美,而是要争寧仙子的初
夜权。

  当二人争执不休,直接问起寧雨昔的意见时,寧雨昔则羞红著脸说:「要不
你们一人帮雨昔开苞,另一人採了雨昔菊花,岂不皆大欢喜?」

  两人心想这也不错,忙又问寧仙子的菊花是否被开过?寧仙子佯怒道:「雨
昔乃是名门正道出身,今日同侍你二人已是愧对师门,若你二人再问那羞人之事
,休怪雨昔转身就走。」

  韩柏反应的快,笑嘻嘻的将寧雨昔抱入怀中,厚顏说道:「仙子莫要生气,
只是韩伯身负魔种奇功,天赋异凛,怕仙子承受不住勒。」

  感受韩柏身上的魔种气息,配合阳刚硬挺的肌肉,寧雨昔只觉迷醉万分,原
先稍微降下的欲火又热腾腾的烧起来了。

  不甘寂寞的徐子陵,右手运起螺旋劲,大姆指在寧雨昔后庭周围幌动,食指
则并上中指滑进了阴道之中。

  突然遭袭的寧雨昔轻叫一声,就被韩柏含著耳垂,粗糙的双手在背上滑动著
,那细麻微痒的感觉和同下身的强烈刺激,花房又分泌了不少淫水。

  徐子陵将淫水涂抹在菊穴洞口处,大拇指缓缓的抵进含苞待放的粉嫩雏菊,
只觉被紧缚的肉壁四面夹攻,动弹不得。

  随即运起三一元气功化火劲於指,外加螺旋劲,硬是顶出了一条通道。

  「喔...屁眼...热...要被化开了...子陵...利害阿...
别...别忘了前面也要...顶深些...」

  寧雨昔哪知徐子陵神功了得,竟能将功力运用的如此巧妙,嫩屄和后庭被连
续不断的震动刺激著,使她体会到前所未有的快感。

  韩柏则是以魔种外加双修大法,强烈的催出寧雨昔的情欲,随著仙子逐渐上
升的体温,阅人无数的韩柏哪不知已水到渠成,与徐子陵一个眼神交会,各自的
口舌分别登上寧雨昔的一对玉峰顶,运功催化仙子玉乳中的乳腺。

  「无赖...子陵...你们...吸得雨昔好怪阿...胸口...好像
有什麼要满出来了...」

  寧雨昔觉得被俩人吸吮的乳头不但硬了起来,变得更加敏感外,还有一种莫
名的高涨感席卷而来,而韩柏和徐子陵却在此刻离开了寧雨昔的身子,各退一步
盯著她看。

  气喘吁吁的寧雨昔发现自己的胸部有些不一样了,乳晕和乳头似乎都比原先
大了一倍,当她好奇地碰上去时,身子一个颤抖,两道白线洒过天际,自己竟然
能够分泌乳汁了。

  「哎!你们这是什麼魔门的功夫,羞死雨昔了!」

  清冷高洁的寧仙子一时无法接受这变化,泛红的脸颊羞的划下两道清泪,看
的男人怜意大生。

  温文儒雅的徐子陵先走上前去,左手勾起仙子的下頷,舐去她脸上的泪珠,
并轻轻的吻上红唇。

  那自然轻新的气息让寧雨昔恢复平静,正要享受这片刻的寧静时,霸道的韩
柏推开了徐子陵,粗野的侵略寧仙子的樱桃小口,并灌了一道液体让她吞下。

  轻淡如水而微带甜味的滋味,让她想起某种怀念的感觉,不由得在热吻过后
问起这是何处的甘露?只见韩柏一脸坏笑的回答:「好雨昔,这莫不是你刚射出
的乳汁,味道不错吧!」

  寧雨昔闻言大羞,那熟悉的味道不就是小时候奶娘餵她的乳汁?想不到自己
也......「无赖,你真坏,竟然让雨昔尝自己的......。哎,叫雨
昔怎麼说出口,真是羞煞死人了!子陵哥哥,快帮我教训这个无赖!」

  羞涩的寧仙子向徐子陵求援,那娇嗔的模样让徐子陵一呆。

  「雨昔你真美。」

  脱口而出的讚美让寧雨昔大窘,却也化作一股蜜意甜入心头。

  只见徐子陵意气风发的向韩柏邀战:「韩兄可敢与子陵切磋否?」

  武道大成的韩柏哪怕他:「可以,徐兄请出手吧!」

  一旁的寧雨昔看著俩人真為她要大打出手,脸上不由露出担心的神色,然而
看著心上人们都為他争风吃醋,却也有种别样的感觉:「雨昔竟惹得男人為我争
强斗狠,真是罪孽深重阿!」

  徐子陵回头对发呆的寧雨昔一笑,说道:「那就劳烦雨昔作我俩的战场了。


  还未等寧雨昔细思话中的意涵,徐子陵已飞退至她身后将她抬起,双手各抓
一隻玉腿往旁一分,那湿漉漉的粉嫩洞口就这样呈献在韩柏的眼前。

  「韩兄,还请你先出招吧!」

  徐子陵边说边舔上寧雨昔羞红的玉颈,灼热的阳物轻轻磨擦著仙子臀部,惹
得寧雨昔娇喘不已。

  「子陵,你怎麼这麼坏,竟帮助无赖来欺负我。」

  「好仙子,你可别忘了说要和我谈一辈子的精神恋爱,子陵只是小小报复罢
了!」

  「就...就算如此,子陵可真的忍心让别人夺了雨昔的处子」

  「雨昔这话说的不对了。」

  只见韩柏早已趁俩人对话之际摸了上来「若果你认為在下是『别人』,那韩
柏自有成人之美。

  徐兄,这场战小弟认输,愿你和寧仙子白头偕老,告辞!」

  只见韩柏转过身去,竟是真的要离开了寧雨昔尚未反应过来,徐子陵已将她
放下,说道:「韩兄要走了?既然如此,雨昔,我俩还是维持精神上的恋爱,日
后再见吧!」

  本来渴望和两人发生些什麼的寧雨昔,骤见俩人相继放下对她的痴缠,纷纷
离去,不由大受打击。

  见著两人越行越远,正渐渐淡出自己的视线,寧雨昔忍不住大喊:「回来!


  「回来!雨昔知错了,随你们还不行吗?何必这样欺负雨昔?雨昔好苦阿!
呜呜...」

  说著说著竟是哭了出来。

  眨眼之间,离开的二人迅即又回到寧仙子眼前。

  没心肝的韩柏笑嘻嘻的看著泪雨如花的寧雨昔说:「寧仙子可否愿意让『别
人』夺走你的处子阿?」

  「愿...愿意。」

  「光这样说可显不出你的诚意和歉意阿...这样吧!」

  韩柏灵机一动,躺下身躯,看著眼露不解的寧雨昔说道:「我不强採你的初
夜了,你就自己献上来吧!」

  看著眼前的无赖韩柏竟是要自己主动献花,泪痕未乾的寧雨昔不由抓著徐子
陵的手说:「子陵,我好怕。」

  然而当她望向徐子陵时,她知道若是拒绝这次请求,二人真是会一走了之,
只得放开徐子陵,缓缓走向韩柏道:「我答应你了,这下你高兴了吧!」

  韩柏惫懒的一笑:「雨昔何出此言?待会你可会比我更高兴呢!」

  寧雨昔哪堪如此调戏?瞪了韩柏一眼后又跨在他身上,洞口轻轻顺著小韩柏
磨了起来,原先有些乾涸的溪谷又开始泛出了春水。

  「寧仙子真下流,还未吞下小韩柏就已湿了」

  「你这样说,莫不是让雨昔尷尬?」

  「韩兄可不够厚道,小弟可不敢让雨昔尷尬。」

  「这倒是,因為『乾尬』会破皮嘛!」

  韩柏淫荡的笑答;而徐子陵则留下矜持的浅笑。

  寧雨昔听不懂两人的暗语,只是又轻轻的作动著。

  韩柏倒是被磨得不耐烦了,直要仙子快点献出她的初夜「雨昔...雨昔怕
痛,又知长痛不如短痛,子陵...子陵也一起来吧!」

  徐子陵闻言后,让寧雨昔先起了身,两手分运冰火二气,分别朝阴道和菊谷
攻去。

  「好冷...又好热...不...不行...这太刺激了...停...
停阿...子陵...阿...喔...雨昔...雨昔要来了...呀!」

  从未想过的刺激如海水般不断袭来,衝击著寧雨昔残存的理智,喊得声嘶力
竭、歇斯底里。

  徐子陵的手指在双穴中不断翻飞,穴中泛出的淫水与肠液跟著配合,原先紧
合的花瓣也羞怯的开了。

  随著寧雨昔一声高亢大喊,春洪爆发,喷溅了一地。

  而徐子陵看著躲避不及的手,轻叹一声:「真是好湿,好湿啊!」

  「徐兄果然好手段,小弟这阵输了,不过接下来且看小弟的手段!」

  韩柏起身拉著疲软不堪的寧雨昔,软声软语的道:「雨昔,看著我的眼睛。


  寧雨昔只觉得韩柏说的话好似不断重复震颤著,一双美目不明所以的看著韩
柏。

  一旁的徐子陵身子一震,一脸敬佩的说:「韩兄果然厉害!」

  韩柏又躺下身,说道:「雨昔过来吧!」

  正当寧雨昔微颤著掰开自己的蜜穴,缓缓坐下欲告别处女身时,却又被韩柏
阻止,只用著肉棒在他洞口磨来磨去;而徐子陵则是有样学样的磨著寧雨昔的菊
花。

  早已春情颤动的寧雨昔哪堪如此折磨?软软的说道:「好哥哥,你俩怎还不
破了雨昔的身子,雨昔早已受不了了。」

  「好仙子,好事多磨嘛!对了,你看那边是谁?」

  韩柏无耻的淫笑著。

  寧雨昔暗自诽腹道:「那你刚刚还一直催人家来著。」

  一边无精打采的往韩柏指去的空处望去。

  而原先并无一人的空地上,渐渐浮现了一个熟悉的人影,赫然正是寧雨昔最
爱的小贼-林三。

  「神仙姐姐!不!」

  只见林三激动得大喊。

  「小贼你怎会在这?不...」

  望著林三而清醒过来的寧雨昔只觉身下一痛,却是韩柏抚著她的俏臀用力一
压,转眼插破了仙子薄纱,流下了丝丝血泪。

  「呀!好痛啊!」

  破身的痛楚还未过去,徐子陵的肉棒也跟著爆开仙子美艷的雏菊。

  寧雨昔勉力忍著破身痛楚看向林三,只见三哥跪倒在地,不断的哭喊著:「
这不是真的!」

  「小贼,对不起,忘了我吧!师妹会好好照顾你的!」

  寧雨昔心碎的对林三喊著。

  徐子陵讶於韩柏魔音魔相的功力,然而听得身下誓言要与自己谈一生精神恋
爱的仙子竟然还有第三个男人!饶是他脾气再好也不免心中有气,冷哼一声道:
「韩兄且见子陵的螺旋劲。」

  只见徐子陵的肉棒在菊穴中天旋地转,配合他用力的前后抽动,震动起另一
处初破的蜜穴,肏的寧雨昔惨呼连连、求饶不断。

  「好痛!好痛喔!子陵...子陵你好狠心...雨昔受不住了...呜呜
...疼啊...不要再插了」

  徐子陵原先温文柔雅的俊脸面露狰狞,恶狠狠的说道:「你既与我心相知相
交,我当怜你疼你。然而韩兄也就罢了,你连贼也勾搭上,就不要怪我狠心。」

  韩柏感受到寧雨昔蜜穴的收缩,也是一阵舒爽,随即劝道:「徐兄何必如此
掛怀?我们既已在『小贼』的眼前破了寧仙子的俩处处子,更应得意才是。

  」

  徐子陵心想也是如此,愧道:「是我著相了,多谢韩兄提醒。」

  旋即停止抽动,又道:「接下来请韩兄施為吧!」

  韩柏也不客气,同徐子陵夹著寧雨昔滚半圈,便是换到了上方正位。

  看著梨花带泪的寧雨昔一眼,笑道:「雨昔可感觉好些,还疼吗?」

  「你这坏蛋竟用幻象来誆骗我,累得子陵也这般狠心,雨昔恨透你了。」

  见眼前仙子已然明白真相,韩柏又道:「雨昔何必怪我狠心?若不如此,我
和子陵还被你矇在鼓裡呢!」

  寧雨昔轻声一叹,说道:「其实我不是你们以為的仙子,我甚至不会慈航静
斋的功夫,这一切不过是梦罢了!」

  韩柏闻得此言和徐子陵对视一眼,跟著回答:「其实我和子陵也有秘密要告
诉你。」

  「嗯?」

  寧雨昔虽奇怪為何还没从梦中醒来,却也好奇著两人的秘密。

  「其实我们早就知道了!」

    寧雨昔脸色一呆,不可置信的望著眼前的两人「我和子陵本非这个位面的人
,正闭死关而元神离体后,忽然感觉被一股强烈的意念招唤而来。」

  「见著你的样子我们心裡就明白了,你是我们心中各自最為缺憾的那块地图
,然而那俩人早已窥破天道、破碎虚空而去,无法被我们寻到。」

  「然而你的气质与那俩人极為相似,正好可以替代她俩,补全我们心中的缺
憾。」

  「我想和梦瑶多做几遍。」

  「我想和妃喧来次鱼水之欢。」

  寧雨昔心中微酸,道:「原来雨昔只是你们心中的替代品。」

  「雨昔何必妄自菲薄?其实自刚刚你的反应,我们已知你心中早有爱人。我
和子陵虽為你所召,也不过是幻梦一场。孰轻孰重,雨昔自该明白。」

  想换个姿势的寧雨昔轻轻一动,随即感受到下身的疼痛已化作酥麻快感,「
你若不愿成全我俩,我们也不勉强你,从此不再相见,你好好考虑吧!」

  寧雨昔考虑一番后,想起自己答应小弟弟做一个普通的妻子,不由心中一软


  韩柏心有所感,旋对徐子陵说:「子陵,先与我比拼一下轻功吧!」

  徐子陵心知韩柏鬼主意多,与他的眼神一对上,便知道了他的想法:「来吧
!」

  只见俩人不顾被夹著的寧雨昔,四处飞窜,却又饶有默契的紧贴著寧雨昔的
肉体。骤然飞上飞下的感觉让寧雨昔心中一惊,双手及双腿紧缠著韩柏的脖子及腰
部不放。

  三人跃起和落地时的感觉,撩的她两穴的花心一颤一颤,极其渴望男人的摘
採。

  「韩柏,放我下来啊!」

  「子陵,我决定不做了!」

  「好哥哥别跳了!」

  「你们到底想怎样啊。」

  只见韩柏及徐子陵装做甚麼都听不见,自顾自的跳上跳下,让寧雨昔恨得牙
痒痒的,渴望也越加深厚了。

  两人终於停了下来,韩柏一脸和蔼的看著寧雨昔问道:「雨昔,你考虑的如
何了?」

  「我......」

  寧雨昔才刚说出一个字,韩柏和徐子陵又带著她在原地跳了三下。

  换徐子陵问道:「雨昔决定如何了?」

  寧雨昔总算是明白了,这俩人是硬要抢买强卖,逼自己就范。

  压下心中的怒气,寧雨昔咬牙道:「雨昔愿意助你们达成宿愿。」

  韩柏大喜,说道:「且让我来些开胃菜。」

  於是韩柏对著寧雨昔的左乳又挤又捏,一口用力的吸著乳头;不堪寂寞的徐
子陵则绕过仙子腋下,对著右乳进攻了起来。

  「喔,两位,雨昔的乳汁味道可好?你们吸舔的我好舒服啊。呀!子陵你真
讨厌,不能用咬的啊!」

  寧雨昔的一对玉乳分别被两人把玩来、把玩去,又被如婴孩一般吸吮著,勾
起了她母性的本能。

  「雨昔也练武,可曾见过自己的心魔?」

  突然间韩柏问起了这麼一句不相干的话。

  「嗯?怎麼突然问这个?我习剑多年,却是不曾见过心魔。」

  正在兴头上的寧雨昔微愣道。

  满足的徐子陵微微一笑,在寧雨昔的耳边吹气说道:「现在就让雨昔见识一
下你的心魔吧!」

  三人一同侧过身去,只见一脸铁青的林三瞪著,嘴裡似乎有话要说,却只能
哑哑作响。

  正当寧雨昔羞怯的喊了一声夫君,韩柏也顺势解了「心魔」的哑穴。

  「寧雨昔你这个贱货,你有这麼缺男人吗?难道老子的大棒子还插的你欲求
不满?老子供你吃供你住供你睡,有哪一点对不起你?你就是这样报答我的吗?
」只见林三如失心疯的一声声质问,一副想衝上前杀了眼前的狗男女的样子。

  第一次看到小贼如此生气的样子,自觉做错事的寧雨昔心中一慌,急的却是
要哭了出来。

  在她身后的徐子陵劝道:「雨昔别慌,你的心魔早已被我限制行动能力,他
是无法伤害你的。」

  韩柏也跟著劝:「好雨昔,心魔没甚麼好怕的,只要你学会面对他、接受他
、处理他、放下他,自然就可以坦然面对。」

  「是啊,子陵帮你打气。」

  英俊不凡的徐子陵喊了三声加油,又顺势对著寧雨昔的菊穴捅了三下。

  被两个男人提点,又收到徐子陵的打气,寧雨昔终於不再紧张,坦然得面对
她的心魔-林三。

  三哥见到那个英俊的小白脸竟然趁势干了仙子姐姐,不由怒火中烧,这可是
在哥身上打脸啊!仙子姐姐明知道自己最恨小白脸,為何还要找小白脸作姘头?
还有那个插著仙子姐姐蜜穴的汉子,只不过看起来比哥壮一点、野一点、帅一点
外就一无是处,他有哥能干吗?不对,这些都不是重点,重点是自己的仙子姐姐
竟然偷汉子了,我的心那个痛啊!寧雨昔哪知道自己的心魔有那麼多想法,鼓起
勇气找藉口道:「小贼,这两位是我新认的师傅,他们的功法比较特殊,需要借
由交合来传功,你可要体谅我。」

  「我是韩柏。」

  「我是徐子陵。」

  两名师傅装出一副前辈高人的模样,却在介绍自己名字的时后顶了寧雨昔两
下,让寧雨昔娇呼了几声。

  韩柏?徐子陵?道心种魔...双修大法...,想到此处的林三脸色一白
,他哪不知YY界最顶级的神功?不但可以让贞妻变荡妇,还会让被碰上的女子
自动发春倒贴,更关键的是越干武功越强...看来今天这事不能完全怪寧雨昔
了,再加上迷尽大唐女子的徐子陵,林三只觉一阵头痛。

  不明所以的寧雨昔则一脸崇拜的看著韩柏及徐子陵:「师傅,你们的名声真
厉害,连弟子的心魔都被骇到不敢说话呢!」

  林三听见这话恼怒不已,脱口便说:「谁是心魔啊!你才是心魔,你们全家
都是心魔!」

  随即觉得身体一冷,却是韩柏虎目一睁,杀气腾腾道:「小子,说你是心魔
就是心魔,再惹恼我徒儿,莫怪韩某刀下不留情!」

  林三顿时哑口,自己老婆和姘夫偷情就算了,姘夫还反过来威胁他,这算什
麼破事?偏偏自己又无法反抗,只得默默的看著老婆被夹成三明治。

  三哥心中那个苦啊。

  寧雨昔见心魔林三再次发怒,却已经不害怕了,轻轻晃著细腰边说道:「喔
,小贼!师傅的棒子顶著雨昔的两处小穴,真是舒服死了。可是他们却迟迟不肯
干人家,你帮我好好向师傅求情,好不好嘛?」

  林三见仙子姐姐已经不安分的摆动俏臀,又见著两大狠人直瞪著自己,只得
酸涩的说道:「恳请徐师及韩师,好好肏干我家娘子吧!」

  韩柏哈哈一笑:「放心吧!我会把淫妇徒弟餵的饱饱的。看我双修大法。」

  三人各自一震,寧雨昔感受到身上诸窍皆通,进入先天境界中内呼吸的状态
,不由大感神奇。

  「我们的武功都暗含阴阳之道,而韩兄的双修大法则是联繫阴阳的一道枢纽
,雨昔只管尽情享受,用身体记住这种欢愉,以此窥天道也非不可能。」

  徐子陵尽责的说明著。

  而韩柏则神秘的笑道:「雨昔徒儿,你现在可猜得到為师想干嘛呢?」

  三人意识联结,寧雨昔哪能猜不到?羞红著脸说:「韩师想在弟子的心魔前
把弟子干的淫态四出、求饶不已。还想...」

  「还想什麼?」

  「还想将生命种子洒进雨昔体内,要雨昔帮你生孩子。」

  「那你可猜到子陵在想什麼?」

  「徐师他...他...他想喝我的奶。」

  「果然是仙子,连猜人心思的本事都那样準!」

  「还...还不是你们...都在使坏...嗯」

  「是这样吗?怎麼我感觉雨昔好像希望我更坏一点啊?」

  「你这套淫功,真是坏透了,把人家的心思都看光光了。」

  「何止是心思,你连身体也被我看光光了。你若想学双修大法,我也可以传
你;只是怕你忘不了这种滋味,从此离不开男人,又让你的小贼带了绿帽。」

  「你该不会让你妻子都学了吧?」

  「不能教啊!如果有男人勾搭我老婆,老子一定会灭了他!我这样武功盖世
,怎能害人因一时欢愉而丧失性命?阿弥陀佛。」

  「难道雨昔就可以四处勾搭男人了?」

  「雨昔这点还真没说错。」

  终於可以插话的徐子陵缓缓一笑:「观雨昔的心魔,便可知你家小贼不会武
功,你要做啥他怎麼拦你?就算他狠下心僱人要清理门户,还不是要拜倒在你裙
下?」

  「哎!哪有你们这种师傅,专门教弟子去作荡妇淫娃。」

  徐子陵轻轻一叹,感怀的说道:「像我们这样的师傅,确实不多了。」

  随即挺腰提臀,边操著寧雨昔的菊花边说道:「而像你这样乖乖被师傅操的
徒弟,也真的更少了。」

  「喔...嗯...好...好啊...雨昔好舒服...可是那套淫功.
..雨昔坚决不学!」

  寧雨昔强忍菊穴传来的快感,仍保持一丝理智的说道。

  「那也无妨,為师先将双修大法烙印在你灵魂之中。学与不学,就让你自行
决定吧!」

  别见韩柏说的轻巧,但他却深知烙印入魂,除非功力深厚,否则是想忘也忘
不了。

  待得日后时机一到,就是要她别练她也不肯。

  不知道下次见面,这个徒弟会变成怎样的淫娃?韩柏想想都觉得兴奋。

  徐子陵也心知肚明,却不刻意说破,竟是也隐隐期盼起来。

  「由圣入魔,由魔入圣,大道至简,殊途同归」

  徐子陵在得窥大道的同时,不免也沾了一些魔气,故一向正义的他,对韩柏
的手段竟不觉反感,甚至隐隐佩服起来。

  此刻的寧雨昔虽能感知两位师傅不怀好意,却无法真正看清他们的意图,待
得徐子陵又停了下来,不免反击道:「还说是人家师傅呢!肉根也不过和我家小
贼期鼓相当,体力也这般的差,干了一半却气喘吁吁的,我都替你们害臊。」

  气脉悠长的徐子陵当然不会气喘吁吁,只是体谅寧雨昔又欲换韩柏施為,所
以才停了下来,听得寧雨昔的嘲讽,不由无奈的笑。

  「哈哈!徐兄可被雨昔看扁了!不过这妮子不知轻重,我俩可要认真了!」

  说罢的韩柏将肉棒抽离了寧雨昔的蜜穴;双修大法的状态一解,寧雨昔只觉
心裡一空,不免有些失落。

  「你俩搞什麼鬼?操得我老婆不上不下的,看得我也不上不下的。老婆过来
,看看為夫的手段,一定让你满足的不偷汉子。」

  却见心魔林三竟是开始打抱不平起来,原来刚才因為双修大法的关系,进入
三人世界的沟通,反而让他们自动忽略了林三这个外人。

  寧雨昔见著自己的心魔竟也会為自己打抱不平,不由觉得好笑,听得他竟也
想同自己交合,惊讶的想徵求师傅的意见。

  只见徐子陵手一挥,林三便已恢复自由,而韩柏双手交叉,又是一副想看好
戏的样子,竟是想林三在他二人前姦淫寧雨昔。

  林三抚摸著寧仙子的背,一路往下摸到俏臀,让寧雨昔心中一颤:「哎呀,
我这心魔手法怎麼和小贼一样?」

  而当林三提著肿胀不堪的龟头,轻磨著洞,在她耳边轻声道:「仙子姐姐,
我来了!」

  寧雨昔觉得自己又回到了和小贼爱恋正深的时候,於是她一边讶异於心魔的
阳具同林三一般大小,一边羞涩的问道:「喔,心魔先生...你怎麼...就
像我的小贼一样...雨昔...都不知道...你是真是假了。」

  林三一边肏弄著寧雨昔的浪穴,轻轻的在她耳边说道:「仙子姐姐还是称我
為小贼吧!让我们给那两个浑蛋顏色瞧瞧。」

  两人相视一笑,挑衅的看著旁观的韩柏及徐子陵。

  「仙子姐姐...小贼...干的你如何啊?说给师傅们听听。」

  「喔...小贼真坏...在外人面前操雨昔...啊...好舒服啊..
.用力些...你干的雨昔好舒爽...快活死人家了」

  「那两位师傅又操得你如何?」

  「小贼...怎问雨昔这个问题...真是...太羞人了...喔...
别打我屁股...我说就是了...他们没动几下就停...撩的雨昔欲火难解
...甚是讨厌...」

  「那你以后还要不要让他们操啊?」

  「嗯...这个嘛...」

  寧雨昔犹豫著。

  「仙子姐姐,你怎麼还可以考虑?」

  「哎...小贼...你不懂...嗯...师傅...如果运功...那
感觉很特别啊...」

  听到自己清丽如仙的娇妻在自己的肏干下,竟然还在推崇别人的肉棒,林三
不免心中窝火,大喊:「仙子姐姐你真是气死我了,看我用大棒子打死你!」

  「喔...小贼...你打死我吧...嗯...啊...雨昔要被打死了
!」

  嘴裡虽有歉疚之意,然而寧雨昔此刻的媚态,哪有真正的悔过之心?「雨昔
徒儿,你的道心还不够坚定啊!竟然会被心魔弄至如此失态!」

  「师傅...徒儿...心中有愧...所以...」

  「不要紧,看為师助你降妖伏魔!」

  只见徐子陵手触寧雨昔肩头,精纯的螺旋气劲贯体而入,传到寧雨昔的花径
中陡然爆发。

  林三见仙子姐姐竟还有閒情同姘夫说话,怒气冲冲的要加速衝刺好好教训她
时,只觉仙子嫩屄旋绞了起来,庞大的吸力顿时让林三有了射精的衝动。

  「妈的,作弊啊!仙子姐姐啥时变这般利害。」

  正当林三咬著牙欲将神枪抽离屄穴,重整旗鼓时,旋被一股劲风向前推,嘴
上伊伊喔喔的乱叫,却是在屄穴的吸力下缴了洩。

  寧雨昔只觉一股火烫的精液射进了体内,旋即被腿软的林三压倒在地。

  「好徒儿,你可把你的心魔降服了。他可被你弄得腿软呢!」

  「师傅,心魔怎会如此不济?弟子可还没到呢!」

  林三听见自己的老婆竟然这样评论他,心裡又气愤又羞愧,把疲软的鸡巴从
小穴中退出来后,坐在一旁不发一语。

  听到寧雨昔欲求不满的抱怨,韩柏心中暗笑,和徐子陵对视一眼后,各自运
功,竟是将看似已到极限的巨阳硬生生催长半寸。

  如此变化让寧雨昔美目中异彩连连,一首轻抚著下体,一边问著旁边的林三
:「小贼相公,他俩的鸡巴比你还大呢!叫雨昔怎麼办呢?」

  林三看到自己仙子姐姐跃跃欲试的样子,心中一苦,叹道:「你想怎麼办就
怎麼办吧!」

  寧雨昔展顏一笑,在林三的脸上亲了一口:「小贼你对我真好,雨昔永远爱
你。」

  英俊瀟洒的徐子陵拉走了寧雨昔,同时给她深深的一吻,说道:「我们帮寧
仙子降伏了心魔,现在就换仙子来帮我和韩兄完成宿愿了。」

  看著眼前飘逸不羈的徐少侠,寧雨昔只觉一颗芳心颤动不已,心中暗道:莫
怪大唐诸女都為其倾心,陵少实在太迷人了,连心有所属的自己都抵受不住勒,
更何况春心初动的黄花闺女?徐子陵轻抚寧雨昔雪白而微带汗水的身躯,又对著
那双玉乳吸了起来,让寧雨昔娇喘连连,却也勾起了她心中的母性,轻抱著男人
的头部,既淫靡又圣洁的模样,让旁观二人目不转睛。

  前戏初歇,正戏来临,动情的仙子在男人的甜言蜜语下沦陷,配合身下啪啪
作响的交合之音,还有因冰火二气及螺旋劲的刺激,一时间寧雨昔仙音不绝,放
荡不已。

  「喔...子陵...不知...雨昔有没有帮到你...啊...太刺激
了...」

  「好雨昔,能够和你交合,是徐子陵一生中最大的乐事!啊,你好紧,我要
射了!」

  两人同时低喝,双双攀上了高峰,徐子陵与寧雨昔相视一笑,眼裡的浓情蜜
意尽不在言中。

  此时韩柏一巴掌打在寧雨昔的屁股上,震得初至高潮的两人一阵哆嗩,寧雨
昔俏脸微红的说:「韩郎你真坏,这般欺负人家!」

  「好仙子,想不到你浪起来时就像个淫妇,让我的心也跟著一跳一跳的,太
撩人了!」

  「还不是你俩硬逼著人家。」

  不理会寧雨昔口是心非的道歉,韩柏一手摸著两人的交合处,另一手则是提
枪準备上马,竟是不等徐子陵将阳具拔出。

  「韩柏你稍待,子陵还没拔出来呢!莫非你要走雨昔的后门?」

  「不知徐兄想不想试试双龙抢珠阿?」

  徐子陵迟疑地说道:「不太好吧!我怕雨昔承受不住。」

  「放心吧,我自心裡有数。」

  原先不明所以的寧雨昔也明白了,因為此时韩柏的肉棒竟是要硬塞入已夹了
一根棒子的屄穴当中,让寧雨昔是慌乱不已。

  「哎,韩柏你不可以这样,雨昔的小穴不可能一次塞两根的,你插我的菊穴
吧!」

  寧雨昔苦苦哀求著。

  「好雨昔,我不会勉强你的,我要你自己答应我插进去。」

  邪邪一笑的韩柏运起道心种魔大法,要全力摧毁寧雨昔的心理防线。

  「不行,你犯规,怎麼可以用...嗯...不行啊...一山不能容二虎
...不要逼我啊!」

  只见寧雨昔在韩柏的魔功之下娇喘连连、欲火丛生,甚至有些语无伦次了起
来。

  「我和徐兄可不是虎,我们是巨龙;莫说徐兄是大唐双龙之一,在下也是床
上一条龙的人物。」

  韩柏不满的纠正起来。

  「你怎麼还扯这些?我说不行就是不行嘛!」

  见美人还是不答应,韩柏眼珠一转,看见一旁目不转睛的林三,心裡顿时有
了主意,随即提议道:「雨昔既然不同意,不如让在场的人投票表决。只要反对
过半或是平手,我就不强来如何?」

  寧雨昔心想自己反对,只要另外三人有一人也相同的话,她就赢了;想来韩
柏是不会放过她的,不由满怀希望的向徐子陵和林三看去,只见两人也看似理解
的点头示意,她的心理不由鬆了口气。

  然而表决的结果却出乎她的意料,三人竟然都同意。

  寧雨昔心裡一气,脱口便骂:「你们俩搞什麼鬼?我不是要你们支持我的吗
?」

  徐子陵微微一愕,旋极羞赧一笑:「我以為雨昔嘴上拒绝,心裡却是愿意的
,只是要我帮你找台阶下。」

  早已放开的林三则毫不在意道:「反正我就算反对,你这骚货还是要给人操
的,不如就让你我见识一下,什麼叫做真正的淫贼。」

  还想撒泼耍赖的寧雨昔见韩柏似笑非笑的看著她,便知心中算盘都已被看穿
,心裡一横:「你们这些臭男人,就会对女人使坏,我跟你们拼了!」

  然而当韩柏终於将自己的棒子塞进那似已不能容物的秘洞中时,寧雨昔仍是
痛得晕了过去。

  俩人不以為意,各自运起双修大法和冰火螺旋劲,在那因疼痛而紧绷的花房
之中开疆拓土了起来。

  寧雨昔悠悠的醒了过来,恍惚的道:「这是哪裡?我还没死吗?」

  见仙子已然转醒,韩徐二人鬆一口气,韩柏随之淫笑道:「你还没死,不过
接下来可就要欲仙欲死了!」

  「不行!不要啊...会裂开...痛啊...快拔出来...喔」

  已然转醒的寧雨昔再次的感受到那刻苦铭心的痛楚,歇斯底里的叫喊著,她
觉得丧失初夜的痛楚相形之下简直就是小儿科。

  两人虽有些於心不忍,但感觉到下体被紧绷的嫩肉包围的快感,仍是咬牙强
忍著射精衝动动了起来。

  於是两隻肉棒开始在小穴左衝右撞,仿若陷入绝地的勇士面对著四面八方的
敌人,硬是要杀出一条出路。

  就是这样百折不挠的衝击,终於让两隻肉棒顶到了阴道的最深处,而原先疼
痛不已的寧雨昔,也渐渐的被磨出快感。

  「嗯?奇怪,怎麼没那麼痛了?而且好像有点舒服。」

  原先痛得要死的寧仙子感觉到下身传来前所未有的酥麻快感,好奇的轻轻动
了起来。

  感觉到身下佳人的动作,韩柏不禁哈哈大笑:「好仙子,秘洞不仅容得下我
二人巨物,还懂得自己扭腰配合,真是淫荡透了。」

  被看穿了小动作的寧雨昔怎堪被如此评价,连忙否认道:「我哪有,我只是
觉得痛,想换一下姿势看看会不会比较不痛而已。」

  这欲盖弥彰的话让在场的男性都笑了出来,脸皮薄的寧雨昔嚶嚀一声,羞的
不敢抬头了。

  徐子陵的双手逗弄著美人玉峰上的小突起,嘴上调笑道:「既然如此,那就
让我俩帮雨昔试试哪边比较不痛吧!」

  寧雨昔娇呼一声,旋被两人狂风骤雨的攻势打的溃不成军,浪叫不已。

  「啊...呀...好...好刺激...怎麼这麼的...爽...雨昔
...喔...又来啦!」

  两隻巨龙在浪穴裡翻江倒海,带出美人儿仙子一波又一波的高潮,但她却硬
生生的承受住这股攻势,只怕自己晕过去后就嚐不到这般难以言喻的快感。

  「好仙子,你的小贼相公还在那边自慰呢?你不跟他说些什麼?」

  韩柏一边作动一边促狭的笑著。

  被干得有些恍惚的寧雨昔,对著正用手套弄肉棒的林三道:「小贼,他们.
..好厉害啊...雨昔的小穴都要被干穿了...可是...又好爽...哎
...以后雨昔再尝不到这般滋味怎麼办?啊...又要飞了...飞了。」

  只见林三狰狞著面孔说道:「死骚货,家裡不是有洋人吗?以后你就找他们
就行了。」

  「嗯?什麼洋人?哎呀,那边...对...喔...用力点...真是爽
死雨昔了!」

  还未得明白夫君话语的含意,寧雨昔又被肉欲带的神魂颠倒,浑然不觉她的
小贼相公沁出了一身冷汗。

  只见三个男人对视了一眼,心中满是庆幸的意味。

  「雨昔,我已经要到了,好好接受我的精子吧!」

  「啊,我也不行了,雨昔的淫穴吸的我也快出来了!」

  寧雨昔在二人身上不住的摇晃摆动著,口水早已控制不住的自嘴角流出,然
而身上传来的阵阵快感,让她本能的淫荡叫道:「好...快啊...雨昔..
.也要来了...一起...一起...我要帮你们生孩子!」

  两隻巨龙终於不再争先恐后,而是极有默契的同进同出,如此淫靡的场景让
旁观的林三也受不住,硬是将肉棒塞进了寧雨昔的樱桃小口中抽动了起来。

  「啊~~~~~~」

  再度高潮的寧雨昔阴道一收缩,便将两隻巨龙的精华都挤了出来,而口中的
肉棒则是在她高潮的霎那将精液灌进了她的喉咙;享受到人间极乐的寧雨昔终於
不堪刺激,疲累的晕了过去。

  隐隐之间,她好像看见黑白无常帮她擦拭著身体,可是為什麼有两个黑无常
呢?她却已经不想过问,沉沉的堕入梦乡。


  (七)春情荡漾-上

      在乐春院的内院裡,此时正上演一场淫靡大戏。

  「哎,师傅,真的可以吗?仙儿好怕。」

  「喀喀!好仙儿放心吧,尝过了这个滋味,怕是你以后都会抢著要呢!」

  「可是...那两根...实在太大了,仙儿只怕受不住阿!」

  「可是...」

  正当女子迟疑时,两个男人早已不耐,将肉棒分别顶入女子的蜜穴和菊穴中
,从未经歷过这种阵仗的女子惨叫一声,旋及落入了无边的狂风暴雨之中。

  这名女子正是大华的二公主-秦仙儿,怂恿著她的则是她的师傅-安碧如。

  自从三天前第一次偷腥以后,两人早已被异国的巨棒所征服,虽时有对林三
的愧疚,却更沉溺於欲望之海。

  看著自己的徒弟被两个黑人夹击著,安碧如不禁也跟著兴奋起来,细长的手
指抚过湿润的下体,倒是越加渴望肉棒的插入。

  此时一个白人男子拉过她的身子,对著娇嫩的红唇一阵痛吻,粗糙的舌头横
衝直撞,勾起了安碧茹的欲望,灵动的丁香小舌和男人交锋,已然不顾嘴角溢出
的口水。

  这名男子却是巴利!原来自那天过后,尝过甜头的安碧如与秦仙儿欲求郝大
二人再次交欢,却是遭到了拒绝;二女虽知可凭武功强迫郝大二人就范,却也会
少不少乐趣,只好使尽手段讨好二人,连林三珍藏的万阳蔘都偷了出来,终於使
二人开出条件:让他们的主人-巴利也分一杯羹。

  两女思忖有阴蛊在身,倒也不怕再与他人交合,何况巴利也算半个自己人,
不必担心他日后乱搅舌根,便也应允了。

  当安碧如二人再次出现在巴利面前时,巴利有些矇了。

  本想著能和美艷的师叔一亲芳泽就够了,谁知又带了一个公主师姐,不由感
激的看向李香君和郝大、郝应,随即色瞇瞇的要求安碧如二人服侍入浴,享受了
一龙双凤的极乐之夜。

  不得不说,巴利的持久与硬度的确比不过郝大二人;不过因為二人阳气旺盛
,对於万阳蔘并无需求,所以平白便宜了巴利。

  让他不但得享温柔乡,又加强了自身的性能力,渐渐追上郝大二人的程度。

  回到乐春院内院,巴利把玩著安碧如的乳房边笑道:「狐狸师叔你可真骚,
才吻一下浪水就流满地了。」

  双颊红润的安碧如横了他一眼,笑骂道:「被你们这些坏家伙欺负过后,就
是贞女也会变成荡妇。」

  巴利得意的笑一下,调侃道:「我倒不觉得师叔贞洁过,当初可是你暗示要
郝大二人坐陪的,难道真的只是缺下人而已吗?」

  安碧如不接这话,轻轻捶了巴利一下,说道:「若不是如此,你以為你今天
会有机会同我交欢?莫要忘了我可还帮你们偷偷搞上了我师姐,不感谢我还揭我
苍疤,该打!」

  巴利大手一环,将安碧如搂入怀中,边在她耳边吹气边说道:「我可是在讚
美师叔啊!再说我们这些天可是鞠躬尽瘁,不知道被你师徒俩榨了多少精液,难
道还不肯让我嘴上佔点便宜?」

  感受著男人的热气,欲念大起的安碧如正想回话时,却听闻秦仙儿的呼救声


  「啊...师...师傅...救命...太...喔...太刺激了..
.仙儿...从没有这种感觉...快...快被干死了...」

  「嘿!公主殿下经过我们开发耕耘,怎麼会轻易的被干死?怕是快爽死了吧
!」

  「要不我们停下来,看看公主怎麼反应?」

  被操的欲仙欲死的秦仙儿听著俩人胡言乱语,一时之间不知如何反应,只得
默默的承受第一次的3P体验。

  而另一方的安碧如早已在巴利身上骑了起来,只见那雪白的大屁股忽上忽下
、忽左忽右,看的人眼花撩乱,当事人双方则是舒爽不已。

  「喀喀!小弟弟有进步啊,当初我用这一招,你可是一下子就缴械了!」

  安碧如一边动作而不忘调侃。

  「骚师叔的技巧高超,我当然是不能比的,不过莫忘您也是郝大二人的手下
败将阿!」

  巴利不堪示弱的回道。

  安碧如想起昨天的阵仗,真是又爱又怕,一向好胜的她不知道高潮了几回,
郝大二人就像不知疲倦的性爱机器,不断的衝撞她的阴道和菊穴,层层叠叠的快
感终於让她讨饶了起来,然而还是被二人干晕了过去。

  想起昨天剧烈而狂野的体验,望著秦仙儿的安碧如不免有些羡慕,又气巴利
一直嘴上不饶人,终於使出浑身解数,让巴利咿咿噎噎的乱叫。

  当李香君从寧雨昔处回来,这三男二女的淫乱交合也进了尾声。

  「喔,仙儿公主的美穴吸得我好紧,我快射了!」

  「她的菊花也是,真是令人受不了。」

  「你们...插的仙儿好舒服...阴道...和菊穴都塞得满满的...
啊啊...又...又来了!」

  「喔,骚师叔,我要你给我生孩子...喔...快...快射了!」

  「来...来啊...你有种...就射进来...我接著...喔」

  淫乱的叫声充斥著整个房间,随即在一声声低吼中洩出了生命精华;看著被
干的欲振乏力又嘴角含笑的安碧如二人,李香君想起这两日為了要讨好她们俩,
自己可是没有做爱,强忍著下体传来的渴望,馈报道:「师傅她看来挺正常,想
来将昨日发生的事都当做春梦了。」

  巴利闻言大笑:「想不到印度的迷香加上安师叔的蛊毒竟会有如此妙效,这
样不久之后仙子师傅也要加入我们的行列了!」

  安碧如白了他一眼,说道:「你也想的太美了,同样的手段再用一次,我师
姐必然起疑,你就準备立毙当场吧!」

  早已从秦仙儿身上离开的郝大大咧咧一笑,打了安碧如白嫩的屁股一巴掌,
笑骂道:「谁不知道你这骚狐狸心眼多多,不快点想出办法来小心我们和少爷干
的你下不了床。」

  郝应则接话说:「你说错了!应该说若不快点给我想出办法,小心我们都不
干了!」

  「你们说的都对,不过嘛...」

  巴利拉过一旁的李香君,笑道:「可别忘记我们的小香君,她可是憋得紧呢
!」

  李香君红著脸,心裡想著:原来巴利都看在眼裡,没有忘了我呢!当三个男
人分别往李香君的三个洞插入后,安碧如和秦仙儿看著她游刃有餘的表情,心裡
不禁想:若是论床上功夫,这师门的辈份秩序可要再改一改。



  这一天安碧如前往林家大宅找寧雨昔,刚转入院落便听见长剑破空的声音,
却是寧雨昔正在练剑;做為多年的对手和姐妹,安碧如怎能不知师姐虽剑风赫赫
,却可见一丝的躁动,想来前些天的「春梦」还是对她造成了影响。

  直到寧雨昔收剑后,安碧如方笑瞇瞇的迎上前去问候;寧雨昔对这个神出鬼
没的师妹早已见怪不怪,便邀她回房一述。

  安碧如见著桌上有书,好奇的翻阅起来,原来是林三版的「覆雨翻云」,正
当觉得没趣时,却发现内中夹了几张写了字的纸张,便抽了出来。

  「师妹...」

  寧雨昔欲言又止,脸上起了淡淡红晕。

  「怎麼了师姐?」

  安碧如回道。

  「嗯...你可要喝茶,前些天香君可给了我一些异国的茶叶,要不嚐个鲜
?」

  香君俩情侣可不是好货,想来那些茶叶也是加了料的,傻师姐还自己把自己
往前推啊!心裡虽这样想著,安碧如还是笑答:「那就多谢师姐了!」

  寧雨昔又看了安碧如指缝中的纸张一眼,轻叹一声便泡茶去了。

  心眼多的安碧如见师姐魂不守舍的样子,想来这些纸上写的东西有些名堂,
便兴致勃勃的看了起来。

  当她看完纸上所写的东西后,却见寧雨昔早已将茶放在桌上,手指交错而一
脸侷促不安的样子,她不禁乐了:师姐这幅神态百年难得一见啊!若果小弟弟在
可要乐翻了。

  「喀喀,我的好师姐,都一把年纪了还害什麼躁,当年在师傅面前可没见过
你这样子,今天师妹我可开了眼界了!」

  原来那几张纸是寧雨昔觉得那日的事太过匪夷所思,特意将它记了下来,想
不到还未收好便被安碧如注意到,平白添了笑话。

  「师妹,这事可别乱传,我可不想让别的姐妹笑话。」

  寧雨昔紧张的说。

  「安心吧师姐,我可不是喜欢乱搅舌根的人。」

  安碧如顿了顿又说:「只是师姐怎会突然做了春梦?」

  「哎!那日我一时心血来潮,本只是单纯的幻想自慰著,谁知竟然不知不觉
睡著了,就做了这丢人的梦了。」

  「师姐可是想小弟弟了?」

  「他走了有一阵了,我怎麼不想他?」

  寧雨昔红著脸回道。

  安碧如闻言一笑,含了一口茶,猝不及防的吻上了寧雨昔的红唇,并将茶渡
进了寧雨昔体内。

  寧雨昔本是一愕,随即配合的与安碧如拥吻了起来。

  两人早已同床服侍过林三,以林三和安碧如的坏心眼哪会轻易的放过寧雨昔
?於是被眾多手段犁过一次又一次的寧仙子,在床上的配合度极高;而在林三未
临幸的日子裡,她也没少和安碧如胡混过,现在这对师姐妹的感情早已好到像情
人一般,如胶似漆。

  唇分之后,眼裡快泛出水来的寧雨昔道:「好师妹,把双头角先生拿出来吧
!师姐我想要了。」

  安碧如从怀裡掏出缅铃和特製的皮内裤,却是没有拿出双头角先生。

  「师姐,你可要试试新玩意啊?」

  安碧如笑吟吟的看著寧雨昔说道。

  寧雨昔白了她一眼,乖乖的褪下了长裙,下半身赤裸的呈献在安碧如眼前。

  二人到了床上,安碧如把玩著寧雨昔洁白无瑕的玉足笑道:「师姐这双脚真
美,连我都忍不住忌妒了。」

  说著说著的安碧如吻上了寧雨昔的脚背,轻轻的对一双玉足啃了起来。

  脚正是寧雨昔的敏感带,搭配茶饮中的些微催情成分,她的情欲一下就被点
燃起来,一边呻吟道:「哎...师妹...我的脚...还未洗过呢...脏
啊...」

  安碧如不以為意道:「师姐的脚可比凤爪还美味呢!」

  听到师妹把自己的玉足比拟凤爪,寧雨昔气恼之餘却又享受著这种服侍,只
觉自己的下身兴奋的渗出了水,喘息不已。

  安碧如把寧雨昔的玉足「洗」了一遍,又见师姐已进入状况,便将缅铃一粒
粒的塞进她的阴道,直到再也塞不下了,再打起了菊穴的主意。

  大功告成的安碧如笑问:「喀喀,师姐的穴儿真厉害,不知塞了多少缅铃,
你现在感觉如何?」

  寧雨昔眉头轻蹙,感觉缅铃虽将她的两处肉穴填得满满的,但好像仍缺了些
什麼,不由求著安碧如:「好师妹,这缅铃可比不上角先生,你还是拿角先生让
我洩火吧!」

  安碧如闻言暗笑:等你知道这玩意的厉害,想求饶都慢了。

  「不行的师姐,都说了是尝鲜,你可还没真正体会呢!先穿上这条内裤吧!
等到晚上我再和你好好的玩玩。」

  安碧如拒绝了寧雨昔的请求,又将那条特製的内裤放在眼前。

  寧雨昔心想离入夜还有三、四个时辰,怎麼能忍?好说歹说的,却被安碧如
层出不穷的理由说服了,乖乖的换上那条特製的皮内裤,又让安碧如拉起裤裡的
繫绳左穿右绕的,紧紧的贴著臀部。

  而这条内裤不经过他人,凭自己是无法解开的。

  安碧如贴心的再将寧雨昔的长裙穿上,随即不怀好意的笑道:「今天天气不
错啊!我们出去逛逛吧!」

  寧雨昔本已有了心理準备,但以為最多只是在府内走走,只要吩咐下人避开
,也没甚麼好怕的,只是安碧如竟要她出去逛街,此时不免犹豫。

  想到在陌生人面前而自己的体内还有著性玩具,寧雨昔害怕之餘却也有些兴
奋,暗骂自己变的淫荡了。

  安碧如看寧雨昔犹豫不决的样子,看似有些意兴阑珊的道:「师姐既然不愿
出游,那我也先走了,改日再来拜见师姐。」

  寧雨昔闻言一惊,安碧如这一走,自己身著的内裤可没人帮忙取下,难道要
找其她姐妹或是香君?我可丢不起这个脸啊!想到此处的寧雨昔,不得已的接受
了安碧如的提议。

  下床后走了几步,寧雨昔才体会到缅铃的厉害,震的自己是快感连连,饶是
她提气慢行,走到林府门口时也达到了一次高潮。

  看著红著脸喘气的寧雨昔,安碧如贴心的问了一句:「师姐,你是要步行还
是骑马?」

  寧雨昔顿时犯了难。

     最终寧雨昔选择了骑马,虽然会因此惹来路人较多的关注,至少不会在路上
因高潮软脚而出丑。

  协助寧雨昔上马后,安碧如在前头牵著马缓缓朝城门而去。

  二女一马,本不算多了不得的景象,却因為二女的出眾容顏而有了变化。

  一者妖艳勾魂,一者清丽如仙,形象的对立却更给人们震撼。

  差别如此大的两人,怎会走在一起?「是哪家的官夫人和侍妾出游?怎不乘
轿啊?」

  路人甲向友人问道。

  「哼!妇道人家不好好在家相夫教子,在外抛头露面,成何体统!」

  一名学子正气凛然的说道,然而那一双贼眼却是出卖了他的心思,让旁人暗
骂一声假道学。

  二八年华的少女则是眼裡闪著光,羡慕的说著:「要是我有她们一半漂亮就
好了。」

  别有用心的人则是试著打探二女的来歷,企图掳人勒赎顺便做些愉快的事,
然而他们因為意淫而撑得半天高的帐篷,在得知二女乃林府上的人,顿时消了下
来。

  京城之中谁不知道林府的权势,打他们家人的主意只有死路一条。

  路人的閒言閒语一一入了二女的耳朵,安碧如不以為意,而寧雨昔却不轻鬆


  性子清冷的她,本不在意他人的目光,然而此时下体的秘密却引动了她内心
的羞涩,不安的低下头要安碧如快些离开这裡。

  安碧如促狭的看了她一眼,手裡微微一动,寧雨昔只觉身上微微一刺,顿时
动弹不得;在她惊骇的眼裡,安碧如已运起轻功朝前远去,竟是要将她弃之不顾


  突如其来的变化又引起了一阵喧然大波。

  昔日在敌军中来去纵横,视生死於无物的寧雨昔,此刻却是说不出的惶恐;
毫无防备的被点了穴,即便以她的武功也要几分鐘才能解,这段时间可是任人鱼
肉。

  感受著周遭眾人的目光,无边的恐惧淹上了心头,身体肌肉轻轻一缩,却引
动缅铃作怪,快感使寧雨昔眉头轻蹙,忍不住一声轻哼。

  这一副美态让旁观的路人痴了,突如其来的安静让寧雨昔回过神来,想起自
己竟然在无数陌生人的观看下发浪,无地自容的她脸上染了红晕,原先的恐惧被
冲淡了不少,取而代之的则是羞涩,还带有一点点的...兴奋?寧雨昔不敢多
想,感觉手脚终於能够动作,毫不犹豫的一甩韁绳,扬长而去。

  眾人随著寧雨昔的离去又开始议论纷纷,一名士子不由叹道:「古有西子捧
心,我本不信世间真有如此美态,想不到今天终得一见,真是三生有幸!」

  一旁常上青楼的中年商贾挺著大肚道:「什麼西子捧心?我看明明是仙子动
凡心!以我的经验来看,刚刚那女子分明是发浪。」

  士子闻言大怒:「不许你侮辱我的仙子!」

  这一番的争执寧仙子无缘得见,现在的她正陷入新一波的麻烦。

  寧雨昔很纠结,当策马狂奔时她便心知不妙,剧烈的震动使得阴道与菊穴的
缅铃开始不安分的衝撞著肉壁,被快感刺激的她一阵晕眩,却也知道不是停下来
的时机,只有到无人的郊外才能稍作喘息。

  在不顾城门卫兵的拦阻,寧雨昔终於到了郊外,然而无数次的高潮早已使她
身子疲软,再也无法使马匹停下,只得软声哀求道:「马儿...求求你快停.
..让我找地方小解...我忍不住了...哎...不...停啊...」

  无法遏止的热流穿过了内裤的防线,延著腿往下流,寧雨昔还未从解脱的快
意回神,继续奔跑的马匹再度带动缅铃的刺激,高潮不断的她终於晕了过去。

  醒来的寧雨昔发现已回到林宅中自己的房间,鬆了口气之餘又检视下体,那
条皮製的内裤还未被脱下,缅铃依旧留在体内。

  想到方才发生的事,寧雨昔不禁埋怨安碧如太过火,却也喜欢缅铃带给她的
无限快感,却不知这个罪魁祸首到了哪去?回首四顾,桌上留了一些吃食和一张
纸,纸上尽是调笑的话语,并要寧雨昔晚上好好等著。

  见著安碧如留下的字条,便知这个师妹一直藏在暗处看自己出丑,真是坏透
了。

  简单的吃了些东西,正想做些事来打发时间的寧雨昔,听到远方传来叫唤声
,正是李香君前来找自己,现在这情况可不好见那小ㄚ头,若是被她看出什麼,
自己的脸可就丢光了。

  打定主意的寧雨昔小心翼翼的跨过了窗户,强忍著呻吟的衝动等香君离去,
却听见开了门的李香君说道:「师傅不在啊!巴利我们回去吧!哎...」

  巴利抱住了李香君说道:「好香君,我们在这裡来一下吧!」

  「哎,不行的,师傅回来怎麼办?巴利你先忍著,我们回去再做吧!」

  「没关系的!就算你师傅看见了也不打紧,顶多骂你个几句。再说你不觉得
在这种场景做爱更刺激更好玩吗?」

  「......你可不能太久啊!」

  听到自己的徒儿竟要同男人在自己房裡交欢,寧雨昔气的想骂她几句,但是
想起自己身上的状况,终究还是忍下了。

  為顾忌寧雨昔的归来以及速战速决,香君二人只脱了一半裤子,没有多少前
戏就插入了。

  随著两人交合的啪搭啪搭声作响,寧雨昔的火气已化作了阵阵的欲望,双手
鬼使神差的往下体摸去。

  「林三...小贼...我好想你啊...」

  想起同林三作爱的时光,寧雨昔不由动得更欢了,伴随著她高亢的情绪,淫
液再度淹满了蜜穴,缓缓的流过缅铃。

  「巴利,你怎麼好像比平常硬啊!插得我...好舒服...哎...又顶
到了...好强啊。」

  「香君你也是,你的骚屄比以往都还会缩啊,挤的我都受不了了。」

  交欢的男女感受到不同以往的刺激,一边担心师傅突然回来,一边又沉沦於
恐惧而带来的快感,说出的淫言浪语让寧雨昔又骂又忌妒,越发怀念起男人的肉
棒。

  「好香君...我快到了...给我接著吧!」

  心知已到极限的巴利加快了速度,记记重抱轰得李香君淫叫连连,在窗外偷
听的寧雨昔也不自觉的加快了速度。

  三个人或在嘴上、或在心裡倒数著高潮的来临,终於在巴利低声一吼,浓而
滚烫的精液灌进李香君的蜜穴时,相继达到了快感的终点。

  李香君慵懒的躺在巴利怀中,忽地惊呼道:「不好了!师傅的房间都是我们
的味道,若是她回来不就知道了。」

  巴利笑道:「没关系的,你们不是有句话叫望梅止渴,你师傅那麼久没男人
,这味道不是刚好可以让她解馋?」

  李香君捶了一下巴利,佯怒道:「不许你这样说我师傅!」

  巴利轻咬著李香君的耳朵,悄声道:「你师傅早被我们偷偷上过了,那时你
怎麼没这麼护著她?」

  李香君闻言大窘,自己可是出卖过师傅的,要不是自己早已离不开他们三个
,哪会作出这样欺师灭祖的事?再加上这次的算计,那就更加愧疚了,思即於此
,水雾渐渐朦上了眼眶,泪水正欲夺眶而出。

  看著李香君泫然欲泣的样子,巴利知道自己不小心勾起她的罪恶感,出於对
她的怜惜与日后的大计,巴利好好的哄著李香君,直到她破涕為笑才鬆了一口气


  等到二人离开后,寧雨昔才缓缓的从窗口回到自己的房间,闻著房内飘散的
异味,寧雨昔一阵苦笑:这哪能望梅止渴呢?只会让自己更加想男人的肉棒啊!
晚上师妹来的话该怎麼办?本想整理一下的寧雨昔,觉得身体有些疲累,毕竟今
天高潮的次数太多了,偏偏听了那麼一场活春宫又弄了一下,体力早已所剩无几
,决定小睡一下再来整理。

  小睡一下...就小睡一下,在桌上趴著的寧雨昔边告诫自己边进入了梦乡


  当寧雨昔再度醒来时,天色早已暗了下来,猛的起来的她又被缅铃刺激的软
脚,想起上回香君给了自己一些薰香,寧雨昔从抽屉裡寻了出来,直到香气慢慢
盖过原先的淡淡腥味,她才鬆了一口气。

  吱呀一声,房间的门被打开来,进来的正是安碧如。

  笑脸迎人的她闻著空气裡的香气微微一愣,这不是巴利他们作爱时用来助兴
的催情迷香吗?暗忖今天让师姐上鉤的可能性又提高了一些,想到师姐和自己一
样承欢於巴利三人的巨物之下,安碧如不禁有些兴奋。

  「师姐,缅铃可让你满意啊?」

  寧雨昔恼她让自己出丑,故作轻鬆的道:「还可以吧!这不算什麼!」

  安碧如闻言一笑:「既然如此,那师妹明日再来吧!」

  寧雨昔的假面具顿时被拆了下来,别说缅铃让她行动不便,单是今日便不知
洩了多少水,对於有洁壁的她是难以忍受的,只得低声下气的认错。

  看著安碧如将蜜穴裡的缅铃拉了出来,寧雨昔终於鬆了一口气,然而看著被
自己的淫水湿了一片的床单,还是忍不住红了脸。

  随著菊穴的缅铃也跟著被取出,寧雨昔突然有了想上厕所的衝动,顾不得安
碧如拿著沾著黄色春泥的缅铃调笑著,低声的说著:「师妹,我要出恭。」

  安碧如愣了会儿,拉出了床底的洗脚盆,又找了凳子坐下,笑看著寧雨昔。

  寧雨昔被安碧如瞇著的眼睹看得浑身不自在,又不知她所為何意,只想赶快
去茅房;然而当她一动作,安碧如便拦在她的身前,让她无法出去。

  这时就算寧雨昔再迟钝,也知道安碧如竟是要自己在这裡出恭。

  「师姐你可以慢慢想,不过如果忍不住的话,那场面...喀喀!」

  安碧如好心的提醒寧雨昔。

  寧雨昔瞪了安碧如一眼,却也知道没有办法,乖乖的蹲在洗脚盆上,括约肌
一鬆,溃堤的泥流便淹了盆子,有一些还溅上了寧雨昔白皙的屁股,可是解放的
快感让她不顾一切,那一副神情彷彿不输交欢时的愉悦。

  可是安碧如怎会如此轻易放过她?她拿著沾著寧雨昔黄泥的缅铃到寧雨昔跟
前,疑惑的问道:「师姐,这东西上面的味道怎麼跟你现在的味道那麼像?它跟
你有甚麼关系?」

  看著眼前明知故问的安碧如,寧雨昔恨不得衝上去打她的屁股,那麼多的坏
手段,若不打消她的气燄只怕她会变本加厉,让自己更加丢脸。

  上完厕所的寧雨昔眉头一皱,身体的黏腻感让她想要梳洗一番,所幸安碧如
早已在浴室裡备好热水,两人便一起到浴室共浴。

  望著眼中的肥皂,寧雨昔不由得庆幸,若没有这东西,不知道自己身上的味
道要多少天才能去除;看著身旁的安碧如,一股恶作剧的念头不可抑止的冒了出
来。

  当两女都抹上一层肥皂后,寧雨昔忽然向安碧如抱去,将自己身上有些泛黄
的皂沫也抹上了安碧如的身躯;当她得意的笑著时,安碧如也不甘示弱的开始反
击,笑闹的两人彷彿又回到了毫无嫌隙的少女时代,纯真无邪。

  洗完澡的二人回到了寧雨昔的卧室,闻著空气中仍有的些许臭味,不愿败坏
兴致的二人在安碧如的建议之下,往林宅外的秘密基地走去。

  二女如一阵清风走过乐春院的招牌,在一干嫖客与姑娘的目瞪口呆下进了后
院,心动无比的嫖客拉著老鴇问起刚才的两位姑娘的过夜资,老鴇吱吱呜呜的说
那两位是幕后金主,是非卖品。

  有些权势的嫖客傲气的问她们是哪一家的,一副老子肯嫖她们是她们的福气
的样子。

  「京城林家。」

  「京城那麼多林家,到底是哪一家?」

  「白手起家那一家。」

  「哈!不过是普通百姓,我们家...」

  正要吹嘘自己家世的公子哥儿见著周遭气氛有些不对,用一副看著死人的脸
盯著自己,停下来想了想,脸上一阵惨白,失魂落魄的离开了乐春院。

  另一些还未夸示自家家世的公子哥一阵庆幸,还好慢半拍,不然可就要完了
,谁不知那一家可是天下第一家,权势和皇室紧紧结合,雷打不动。

  想到这裡看著乐春院的态度便有所改变,嫖客们都收敛了张狂,然而先前的
绝色身影让他们的火气越发炙热,纷纷要求过夜求欢,让老鴇是笑不拢嘴。

  话说二女进了后院,推开一间空置的房门进入后,先点了几根烛火,便开始
拥吻了起来,安碧如还特意点了薰香调节气氛,寧雨昔不疑有他,闻著飘逸开来
的香味,觉得自己又变得更加精神而亢奋。

  脱光身体的寧雨昔早已準备好,依旧酥麻的两处穴儿一张一合,渴望吞吐著
能令它们止痒的东西;於是也已褪去身上衣物的安碧如,和寧雨昔互相以大腿磨
蹭著阴户,手裡拿著双头角先生,眼裡则是浓浓的欲望。

  正当二女蓄势待发时,一条身影跌跌撞撞的开了门衝了进来,三人互相对视
,一时无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