召妓奇缘

时间:2020-01-09


我姓杜名日笙,外号独来独往。今年四十已过,离五十还有些距离,反正半
根老油条就是。

我爷爷是上海人,但我老爸他不确定自己是不是上海人;因爲我祖母她也不
敢确定不过我老爸说,上海以前那位杜先生混得不错,可惜名字不好,月笙月笙,
晚上的笙,难怪见不得光,要走黑道。他希望我跟那位杜先生一样,有财有势,
但又不想我跟他一样混黑社会。所以改我的名字叫日笙,希望我能当官。

可惜,我老爸太晚婚,我赶不上生在大清皇朝那些年代。盡管我很努力、很
用功,但我始终沒办法找个官来当。现下想起来,也觉得自己沒用,实在愧对他
老人家。唯一能勉强安慰自己一下的,是这个官我虽然当不成,但我总算当了个
管,我现下是某一家国际贸易集团的采买部主管。

身爲贸易公司的采买主管,这个应酬嘛当然在所难免。加上我自问不是一个
正人君子,相反我最大的毛病就是好色;照理说我应该对「妓」很感兴趣才是。

可是刚好相反,我始终对「妓」提不起劲来我每次去夜总会那些消费场所,
总是一个人来一个人走,从不带小姐出场,所以才有「独来独往」这个雅号。

直到半年前,有一天我招待几个从南美洲来的客户,白天带他们参观了好几
间工厂,晚饭后照例请他们到夜总会玩。也不知道是喝多了,还是那天天气真的
太过闷热,我送他们回下榻的酒店后,不想马上回家,于是就在那酒店附近,漫
无目的的閑逛着。

当时已经将近一点锺,路上的行人跟白天时差不多,唯一不同的就是日间那
些白领丽人,全都变成打扮性感的流莺。我一路走,一路有好几个女的上前跟我
答腔。我实在感到有些不厌其烦,于是转进一条小巷,免得再跟她们唠叨。

哪知道我刚走进小巷,就有一个人影,从黑暗中闪了出来。我当时还以爲碰
上抢劫的,一下子酒意盡消,同时很自然的往后退了两步。不过很快我就发现,
对方并不是什麽抢匪,只不过又是一个想找嫖客的流莺。

我惊魂稍定,正准开口痛骂她几句,却听见对方先我开口说话道∶「头家,
你……你要不要找个伴?价钱随你高兴,要陪过夜也可以。」

从她的声音听来,似乎年纪已经不轻,心�禁不住暗骂∶「他妈的又是鸡,
而且还是只老鸡」但一时好奇,想看看她老到什麽程度,所以又退后了一步,乘
着路灯的灯光,仔细看清楚对方。

昏暗的灯光下,我看见一个三四十岁左右,身材瘦削的中年妇人,长长的头
发随便用发夹夹起来,低着头,看着她自己身上那套早已退流行的碎花连衣裙的
裙带,还隐约看见她身体在微微颤抖着

我把注意集中到她胸脯,发现她的一对乳房相当巨大,跟她瘦小的身材,可
说是完全不合比例。一时兴起,上前伸手便往她的胸口按去。谁知道她回应相当
之大。只看见她急急退开一步,同时「啊」一声,居然用接近责骂我的语气对我
说∶「你想幹什麽?」

我又好气又好笑的,心想∶「原来是刚下海的老母鸡」于是,假装生气对她
说∶「小姐,你出来卖,客人当然有权先看看货闆你不给我摸一摸,我哪晓得你
的波是真的还是假的?看来你是有生意不想做。」

果然,她听见我这一说,马上走上两步来我的面前,语气既紧张又无奈的跟
我说∶「头家,你摸摸看,我的……我的绝对是真材实料。」这更加证明她沒什
麽应付客人的经验。

这时候我和她的距离拉近了许多,我才看清楚她的脸蛋。她一张瓜子脸,新
月般弯弯的眉毛,尖尖的鼻头,薄薄的嘴唇,看来三十六、七岁的年纪。虽然并
非绝色美人,不过外表很斯文,眼神又哀怨,给人一种楚楚可怜的另类美感。

我又全身上下仔细的看了看她,心�突发奇想∶「这女的看来斯斯文文,长
得还算可以。不如就光顾她,看看她床上功夫怎样?要是不错,大可以把她给包
了,反正夜总会那些小妹妹,几乎全都好看不好吃我也总不能每次陪客户出去玩
时,都来一个敲经念吃素收场。」

于是,我从口袋摸出一叠约十张一百块的钞票,送到她面前说∶「看你像刚
出来做的,我也不占你便宜。过夜一千,不过大家说明在先,我这个人要求蛮多
的,你可別到时候跟我说这个不成,那个不可以沒问题的话,我可以先付钱,如
果做得好,我另外还有小费加给你。」

她盯看着我手上那叠钞票,但久久沒有伸手出来拿的意思。我以爲她嫌少,
心�难免有点不爽,于是冷冷的跟她说∶「大姐,坐在楼上的那些小妹妹,很多
过夜也用不了八百好,你开个价钱吧?」

她听了,马上跟我说∶「不,你別误会。我只是想跟头家你打个商量,如果
你要过夜,可不可以到我家去?我……我实在不方便在外面通霄过夜。」

我感到奇怪,怀疑她是不是另有企图,正想说∶「那怎可以。」

她可能也观察到我有些疑惑,随即继续说∶「头家,实不相瞒,我还有一个
十六岁的儿子,他智力有问题,我不敢留他一个人在旅馆太久。如果方便,委屈
你到我那儿去好不好?我答应你,我……我一定会用心服侍你的。」

看见她可怜兮兮,不像是在打鬼主意的人,加上我这个人一向色胆包天,于
是就一口答应跟她去。不过以防万一,我还是打了通电话给我在警局的朋友,跟
他们关照一声,好确定安全。

她等我打完电话,才带我穿过小巷,然后走了约十分锺的路,来到一家相当
残破的九流旅馆。我跟着她走进门,马上就有一个不知是头家,还是服务生的家
伙,很不友善的迎上来,同时大声的对她说∶「你回来正好,下次你出去之前,
麻烦你先看好你那个宝贝儿子刚才他跑去偷吃了我们的零食,这条帐你说要怎算?」

她听了之后,一连道了十来句对不起,又说下次不会。但那家伙得势不饶人
似的,一张臭嘴不但沒停还在骂,而且越说越难听我看她被那家伙骂得眼睛都红
了,就差还沒有把眼泪掉下来。

这一切我看在眼�,忽然觉得眼前这个中年妇人,有股说不出的味道。心�
好像很想保护她,但另一方面,似乎又想把她盡情玩弄摧残一下总之,心情有些
矛盾,非笔墨能够形容。

再看那家伙那张狗脸,那满口焦黄发黑的牙齿,恶狠狠口横飞的态势。我忍
不住也火大了,决定替她出头,于是故意掏出一叠约两三万元的钞票,在他眼前
抽出两张一百块的,把钱丢在那家伙的面前说∶「只不过吃了点零嘴嘛,拿去再
买过就是了。够不够?」

这种家伙我见多了,十足的狗眼看人低。见我出手这大方,果然马上一改他
的态度,变得笑容可掬,一连道了好几句谢谢。我也懒得跟这种人唆,一心只想
着盡快跟那女的回房间,好看看她的胸,究竟有多的真材实料于是头也不回,搂
着她让她带我到她的房间去。

她似乎很感谢我替她解围,一路带我走上二楼她住的房间,一路问我贵姓,
又说我是个大好人。我跟她说我姓杜,不过我并不是个好人;她似乎不相信本来
她一直称唿我头家,知道我姓杜之后,就改叫我杜老爷。我哈哈一笑说∶「我沒
那老吧?」

于是她又立即改口,叫我杜少爷。本来我还想叫她別叫我少爷,不过最后想
想还是算了。我也问她叫什麽名字,她说她叫冯玉兰。就这样说说走走的来到了
门外,她掏出一把锁匙,微微弯下腰准备开门。我站在她后面,看见她屁股稍稍
擡高,情不自禁的伸手摸了一下她轻轻惊唿了一声,但很快就回复镇定,继续用
锁匙把门打开,然后回头对我微笑着说∶「请进,地方简陋你別见怪。」

房间�果然相当简陋,除了一张很旧的双人床之外,就只有两张几乎不能够
坐人的烂沙发。別说是电视机,就连梳妆台也沒一张。不过,总算在房间�还有
个浴室,不需要跑到外面去用公共的。

我走进浴室,看见�面居然有抽水马桶,还有一个白色的浴缸。但它们完全
是达达派的艺术品,我猜世上沒几个人会乐在其中。不过世事无绝对,当时竟然
就有一个这样的人出现下我眼前。

我看见一个身材很高硕的少年,他身上穿着一套顔色早已褪盡的运动衣,看
来相当舒服的躺在浴缸中,完全不受浴缸上那些陈年残留物影响,只管张大嘴巴
在睡觉。

我回头望向冯玉兰,指着浴缸�那个男的,问她说∶「你儿子?长得很高硕
哦」

她点头回答我说∶「他小时候发烧,烧坏了脑子;现下跟一个七、八岁的小
孩一样。」接着,用近乎请求的语气跟我说∶「他睡觉一般都睡得很熟,不会那
快起来。太晚了,你看好不好就让他在浴室�睡,我保证他不会打扰我们。」

我初时的确不是很愿意留他在房�,不过看见她一脸哀求的神情,实在不忍
心拒绝她。只好做了个沒关系的手势,表示一切照她意思去做。

她看了如释重负似的,连洗不洗澡也忘记问我,就只管把浴室的门关上。接
着,好像害怕我会反悔,急忙忙就自己开始动手脱起衣服来。

我见她手忙脚乱,觉得实在有趣,忍不住哈的一声笑了出来说∶「我都不急
你急什麽?怕我赶你儿子出去,所以要盡快把我解决掉?哈,哈。再说,我一身
臭汗,就算你不怕我的男人味,我自己也受不了。」

她这时才想起我们都还沒有洗澡,可是她儿子又睡在浴室�,刹时间一脸不
知道应该如何是好的神态。我心想装好人当然要装到底,反正肉金都付了,也不
必计较再多花一千几百。于是,上前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安慰她说∶「沒有关
系,就让他继续睡。你等我一下,我去叫人在隔壁再开个房间,我们到那边去洗
澡就是。」

她听我说完,突然倒进我的怀�,用很感动的语气跟我说∶「杜少爷,你真
好我带着二牛从乡下来看病,病沒看好,钱却花光。还欠下老乡们一大笔债,现
下回去也不是,不回去也不是。实在走投无路,才浓着脸皮学人出来卖。不怕你
笑话,我站在路上也将近二十天了,你是我第七个客人。以前那些人,沒一个把
我当人看待,只有你……」

我见她越说越伤心,只好搂紧她,安抚她说∶「你我今天有缘,只要你好好
的服侍我,我一定不会亏待你我也是个离乡背景,飘洋过海来赚钱的人。老婆不
在身边,早就想找个人来作作伴现下就看你跟我合不合得来。」

我说得再明白不过,但她听了之后,好像有些点难以置信似的自言自语说∶
「我都快四十岁人,又不是什麽黄花闺女,身边带着个智障的儿子,乡下还有我
妈跟我的小女儿,一家四口,哪敢指望有人收留能不饿死就已经心满意足。」

我晓得她说的只不过是倒气话,于是更明白些对她说∶「你別以爲我在乱吹
一通沒错,论年纪,你跟我差不了几岁,不过找伴嘛,当然要找个善解人意,合
自己胃口的老实说,我这个人年轻时搞多了,现下单纯的男上女下,是沒法满足
我的。可是花样多了,那些小妹妹都吃不消,所以我实在很想找个经验丰富些的
来做伴,就可惜一直都沒有遇上。」

她听见我这说,可能内心充满期望,所以急不及待地催促我去找人另开房间。

我当然也非常乐意盡快尝一尝她的床上功夫,于是飞奔往一楼,找到刚才那
个面目可憎的家伙,叫他再另外多开一个房间。

有钱当然好办事,不用几分锺的时间,我已经搂着她走进隔壁房间。

我把门关上,一回头便看见她很大方的站在床边,开始解她连衣裙背部的那
些扣子。她解得很慢,而且不时偷眼望向我。似乎是在脱衣服的同时,也观察一
下我的回应。我于是竖起大姆指,表示很欣赏她脱衣服时的动作。

在我鼓励之下,她脱得更加起劲。很快已经把身上的连衣裙脱下,接着又把
胸罩和内裤也脱掉,最后浑身上下一丝不挂的站在我面前。

我走上前,专心欣赏她的裸体。发觉她虽然从乡下出来沒多久,不过皮肤还
算白 .再看她的胸脯,果然真材实料,每边都有木瓜般大小,而且两颗乳头特別
肥大,活像两粒晒幹了的红枣般,叫人忍不住想用力捻它一下她两腿之间阴毛十
分稀疏,因此本来就微微凸起的阴阜,显得更爲丰满。唯一可惜是她毕竟已到中
年,小腹难免发胖,肌肉也有些松弛,同时可能生育过两个孩子的关系,阴唇比
较黑;但对我来说,她这样的身材,我已经十分满意。

我十足一个鉴赏家似的,只管色迷迷的观赏她的裸体,并且不时用手这�摸
一把,那儿捻一下的盡情爱抚她的身体。她相当配合的任我抚摸,直到我觉得过
足了手瘾,她才动手替我脱衣服。

她把我脱下来的衣服先叠好,然后柔声问我说∶「你先洗澡?还是……还是
我们一起?」

我笑着一手把她拉进浴室,用行动来回答她。

这房间的卫浴设备比她原先住的要好上许多。不过要我站在浴缸�洗澡,我
始终老大不愿意。于是,我们就站在浴缸边,胡乱替对方把重要部位洗刷一下,
便算完成了开场前的鸳鸯出浴戏码。

走出浴室后,我先躺上床,看见她做了个问我要不要关灯的手势,我摇头表
示不用关灯。接着,她又从她衣服的口袋�,掏出一包保险套,把它送到我面前
问我说∶「我帮你戴?」

我一手把保险套抢过来,用力丢到床尾地闆上。然后,看着她笑说∶「我想
跟你来真的」

她似乎有些意外,又好像有些不好意思的红着脸说∶「你…你不怕我髒?」

我搂着她,轻轻亲了亲她的脸颊说∶「不怕你呢?你怕不怕我不干净?」

她沒有回答,同样也用动作来表示。只看见她慢慢弯下体,把嘴巴张开,一
口把我的阳具含进嘴�。

我躺在床上,闭起双眼,享受她的口舌服务。可惜,她的口交技术,并不怎
高明。她似乎也感到我不太欣赏她的口技,所以一路替我吹,一路不时偷看我的
回应。

我知道她已经很努力,很用心帮我口交。爲免伤到她满腔热情,我任凭她替
我吹了十多分锺。最后,实在感到有些受不了,才叫她別再吹。

我转身伏在床上,屁股微微擡高些说∶「来,帮我舔一舔屁眼」

她听了,起初隐约面有难色,不过沒多久,她就把脸贴着我的屁股,随即感
到她伸出舌头,一舔接一舔的用舌尖替我的屁眼按摩

那滋味比先前舒服太多了我不禁贊叹她说∶「唔……唔,舒服把舌头再伸进
去一点」

我很明白这舔屁眼的玩意并不是每个女的都能够接受,如今她这听话,叫她
舔就舔,单这一味,那一千块就已经值回票价我感到她热腾腾的舌尖,在我的肛
门口进进出出,说不出的舒服,道不完的刺激。不用多久,阳具就自然而然的充
血涨大。她不停的帮我舔了约四、五分锺,直到我满意,叫她停她才停止。

我再次转身平躺在床上,向她做了个「请坐」的手势。她相当知情识趣的跨
在我两腿之间,一手扶着我的阳具,把它对准她自己的阴平交道,然后狠狠的用
力往下一坐,刹时间我整根阳具便深深插进她体内,龟头和阴茎完全被她的阴道
壁包夹着。

看见她两腿张得开开的,屁股压在我的大腿上,她的阴核跟我的阴毛接吻似
的紧黏在一起我情不自禁腰部用盡力往上一顶,恨不得想把阴囊也塞进她的阴道
�。她似乎被我顶得有点痛,只见她皱皱眉,深深吸了口大气,两条大腿才开始
发力,屁股一升一降,大起大落的,爲我进行「观音坐莲」式的抽插动作

我用这种姿势跟她做,几乎不需要费任何力气,而且插得特別深,每一下都
抽到头再插到底,感觉当然妙不可言。但对坐在我上面的冯玉兰来说,可就沒那
轻松;她只能够利用一双腿和阴道,来承受她本身的体重跟每一次抽插时的沖力。

因此,很快她就体力不支,只好弯腰把手撑在床头上来减轻压力。

我看着她垂在胸前的那双大乳房,十足两个木瓜似的越来越接近我的面,特
別是她那两颗乌黑肥大的长乳头,就在我眼前晃过来晃过去;还不时碰在我的鼻
尖上,那感觉有点痒。我于是把头稍微往上移,然后顺势一口把其中一颗含在嘴
�。

当时我感觉就像含着一粒葡萄。可能由于它实在异常巨大,不管我怎样舔它
啜它,它始终软软的沒有因刺激要硬起来的迹象。我越啜越觉得有趣,甚至开始
用牙齿轻咬它。可能不知不觉间我咬她乳头的力度越来越大,耳边传来她轻微的
唿痛声。

我感到越来越兴奋,她坐在我阳具上的活塞动作,感觉虽然不错,可惜节拍
和速度,始终无法完全随心所欲,已经不能满足我。于是,我放开嘴�咬她的那
粒乳头对她说∶「来,我们换一个姿势。」

接着,她依照我的吩咐,慢慢站起来,然后屁股朝天趴伏在床上。原本,我
是想给她来一招「老汉推车」的,不过当我蹲在她后面,准备把阳具插进她的阴
道时,我突然改变了主意。

由于她的屁股翘起,两瓣屁股肉自然往两边分开些,暗褐色的屁眼完全展露
在我眼前。我暗骂自己∶「真傻怎沒想到走她后门。放着这好的屁眼不去幹,那
天理何在?」

我往自己的阴茎上吐了口唾液,然后把龟头按在她的屁眼上。她应该意识到
我想幹什麽,只见她侧过头来看着我,轻声说∶「杜少爷,你……你下手时要轻
些。」说完,立刻把头转回去,一张脸紧贴在枕头上,大有任君鱼肉的姿态。

我见她如此识趣,心中大乐。赶快一手握着自己硬绷绷的阳具,一手扶在她
屁股上,腰部用盡全力往前推,随着她啊的惨叫一声,我整根阴茎已完全插入她
的肛门�。

开始时,我还有点怜香惜玉,慢慢的把阳具抽送。我一路操着她的屁眼,一
路听着她的唿吸声变得越来越急速,感觉她的肛门逐渐收紧;再看她被我操得全
身鸡皮疙瘩盡起,浑身颤抖得越来越厉害的样子,我感到非常刺激

到后来,埋藏在心底�的兽性,已完全被激发起。心�只想盡情摧残她,虐
待她哪还有什麽怜香惜玉之心。我抽插她屁眼的动作,一下比一下粗暴,一次比
一次用力,十足打桩机,每一下抽送动作都绝对是全力以赴

我也不知操了多久,耳边不断听见她喘气吁吁的哀求我说∶「啊……啊……
轻一点求你別那狠……好涨呀哦……哦……你大发慈悲,当行行好饶了我吧喔…
…喔……杜少爷,我真的吃不消了」

随着她的求饶声越叫越凄厉,我也快要到达终点,害怕她真的吃不消,万一
在我最要命的一刻乱动乱挣扎,扰乱了我的节拍,那岂不是前功盡弃?于是姿态
好像骑马似的紧赶,一手揪住她的头发,另一手用力拍打起她的屁股,对她说∶
「唔……唔……听话別乱动,马上就过」

话刚说完,我全身就好像触了电,不由自主的抖了几下,紧接着烫热的精液
从龟头的马眼口喷射而出,有如火山爆发般,注射入她肛门的深处。

射精后,我示意她从我衣服中帮我拿根香烟来。看见她走路时一拐一拐的,
把屁股夹得紧紧的样子,我有些过意不去的感觉,问她说∶「怎,很痛?」

她把香烟递到我手上,很温柔的摇了摇头。

我点了根烟,深深吸了两口,用手轻拍了拍床,示意她躺下来。然后,我一
手搂着她,一面抽烟一面跟她说∶「你相不相信,我已经很久沒这满足过不过把
你弄痛了,我……」

她一手按着我的嘴巴,不让我继续说下去,然后把脸伏在我胸膛上说∶「我
沒事,看见你开心,我也很高兴。」

我用手抚摸着她的头发说∶「我看你就別再去路上站了。明天我替你和你儿
子找个好一点的地方,你们搬去住,我一有空就去看你,你说好不好?」

听见她轻声说∶「你说怎样就怎样。」我感到非常满意。于是,把手上的香
烟弄熄,搂着她一起入睡。

一觉醒来,看看手表,已经快接近七点。离开前,我跟她在浴室�就站着又
幹了一次。回到公司后,我忙着开了两个会议,一直到下午三点多才有点空。我
利用休息时间,叫我的秘书,把公司分发给我那间宿舍的锁匙拿给我。又吩咐她
替我安排好一部车,准备一下班就去接冯玉兰母子。原本,我很想先打通电话给
她,可惜我沒那旅馆的号码,也忘了它的名字,于是只好作罢。

当一切安排好,已经过了六点,我随即开车去冯玉兰住的旅馆。

她开门时,我看见她手�拿着一个饭盒,正在房间�追逐她的儿子,在喂他
吃饭。我看看那饭盒只有几条又黄又老的青菜,之外就只得两片纸一样薄的肥猪
肉。別说是人,就是给狗,狗也不一定会吃。

说到她儿子,也真的有点替她可怜。昨晚由于种种原因,沒有看清楚他,现
在看起来,其实他长得还可以,更难得一身运动员似的好身材,体格相当高硕强
壮,就可惜是个白痴。

我依稀记得冯玉兰说过她儿子名字叫二牛,于是走上前对他说∶「二牛,爲
什麽不听话?妈妈喂你吃饭你都不吃。」

二牛看着我,指着他妈妈手�那饭盒说∶「那些菜好苦,我不爱吃」

我回过头来用稍爲责骂的语气,对站在我后面的冯玉兰说∶「你也是的,怎
买这种东西来吃昨天给你的钱你就拿来用嘛,我都说今天会来接你,你怕什?」

她好像很委屈,低下头来小声说∶「我以爲你是在开玩笑,沒想过你真的会
来」

我很诚恳的对她说∶「也很难责怪你,给我也不可能完全相信一个陌生人。

不过日子久了,你就知道我这个人说话算话的。「说完,我从她手中把那饭
盒拿走,顺手丢到垃圾桶�,然后继续说∶」来,把行李收一收,我们先去吃晚
饭,然后送你们去新家。「

她虽然沒说什麽,但从她眼神和收拾行李的动作中,我知道她心�一定非常
高兴。她跟她儿子的行李和她住的地方同样简陋,用不了多久就收拾完。我算清
了旅馆的租金之后,带她们去到一间我相熟的餐厅,开了间贵宾房,点了满桌子
的菜,又开了瓶红酒,直吃到酒醉饭饱才带她们去我宿舍。

那宿舍是我公司分发给我住的,地方不怎大,只有两个房间。由于我自己另
外有地方住,那宿舍就一直閑置着,不过每星期都有专人来清洁,所以不用再整
理就可以马上入住。

我把她们安顿好,把我的手机号码和几千元现金交给她后,便打算离开。她
似乎沒想过我会不留下来过夜,很迷惑的问我说∶「你……你要走?太太在家等
你?」

我摇了摇头微笑着说∶「不是,我老婆跟我妈在老家,她沒跟我来。」伸手
在她乳房上摸了一把,笑嘻嘻的继续说∶「明天公司有很多事要做,我是怕留下
来会睡得不好」

不知道她到底是因爲陌生地方害怕,还是纯粹真的舍不得我走,总之就是依
依不舍的抓着我的手,说什麽也不让我离开。我被她纠缠不过,只好答应留下。

她高兴得什麽似的,抢着要替我弄洗澡水,说要服侍我上床睡觉。

我说我不急着睡,叫她不如先看看她儿子,等他睡了再来服侍我。她说沒有
关系,她儿子自己会睡,反正非拉我一起去洗澡不可

在浴室�,我们又是另外一番光景。她让我站在浴缸�,她动作非常熟练的
替我全身抹上肥皂,特別洗到我的阳具时,那套弄的手法和力度,简直炉火纯青
极。

我舒服得忍不住嘘了口气,伸手在她脸颊上轻轻扭了一把,半开玩笑半贊她
说∶「奇怪,怎昨晚我沒发现,你帮人洗这�的功夫这好,比你口上功夫好太多
了。哈……哈……是不是帮你儿子洗时练回来的?如果是,那你这张嘴也不妨多
练一练,你吹的功夫还沒有到家喔。」

正所谓∶「言者无心,听者有意」我本来纯粹是开玩笑性质才这样说的。

哪知道她沖口而出对我说∶「原来你跟二牛一样,都不喜欢我用口……」紧
接着,只见她面色一变,可能知道自己说漏了嘴,一脸尴尬的神情,极力希望补
救说∶「我帮他洗澡时,碰也不碰他那�我……」

这种「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把戏,哪有可能骗得了我。我知道其中一定有些
不可告人的隐情,爲了套她说出秘密,我决定给她来一招「欲擒故纵」,假装听
不出她话中的破绽,一本正经的说∶「我教你,含的时候多用舌头,你嘴巴合得
太紧。像昨晚,我给吸沒几下,就被你的牙齿撞得有点痛。」

她很可能以爲我沒发现,面上神情轻松多了,点点头说∶「好,我下次照你
的话试试看。」

接着,我又天南地北的跟她閑聊了好久,直到她帮我把身上的肥皂泡用水沖
干净,我确定她警觉性完全放松,才冷不防突然问她说∶「对了,说起来你帮二
牛吹,他有沒有在你嘴�射过?」

她不防我用计,果然一下子跌进我的圈套,想也不想就回答我说∶「只试过
一次。」她说完马上发现中计,可惜已经来不及了。只见她面红耳热的赶快改变
话题说∶「你不是说,明天很多事等着你去做?我帮你擦幹身。快点去睡吧」

我不怀好意的盯看着她,笑嘻嘻的说∶「我现下可不想睡了说来听听,你帮
他吹的时候,有什麽感觉?」她羞得什麽似的逃出浴室;我当然不会轻易放过她。

见她跑出浴室,跳上床躲进被窝�,我也跟着钻了进去。被窝�我一面对她
上下其手,又不停呵她痒,总之死皮活赖的追问她跟她儿子的事。她敌不过我软
硬兼施死缠烂打的攻势。最后终于向我透露出整件事的经过。

原来,冯玉兰她很年轻就嫁给她老公。她老公姓陈,是个很守本份的农民。

后来她生了二牛。二牛出世时,原本是双胞胎,但先出来的那个,一生下来
就是死的,所以就只剩下他一个儿子。夫妻俩虽然伤心,但看见还有一个能保得
住,已经心满意足,加上当时政府又大力推行一胎化政策,所以一直沒打算要再
生。

谁想到二牛八岁那年,生了一场大病,脑子被烧坏了,之后智力就再沒有发
育,一直停留在七、八岁之间。夫妻俩当然非常痛心,于是她老公才拼一拼,决
定再生一个。好容易凑足罚款,哪知道生下来的竟然是个女儿。她老公又生气又
绝望,就在女儿盈月那天,误把农药当酒喝,丢下她们自己往生去了。

她一个人要照顾两个孩子,本来就很辛苦。后来,还是她妈妈劝她,不如把
她老公留下的农地和房子卖掉,搬回娘家一起生活。她心�想,反正她母亲也是
一个人独自生活,大家一起总可以互相照顾。所以就真的把地和房子都卖掉,带
着一对儿女回娘家去。

转眼间,婆孙母子一家四口一起生活了好几年,生活虽然是苦了些,但总算
和和气气,一家人平安无事的过日子。直到个多月前,她们的生活才发生变化。

原来她儿子二牛,虽然智力一直停留在童年时期,可是生理上就一切正常甚
至可以说正常过头。但由于二牛智力有问题,日常生活一直需要做妈妈的来照顾,
哪怕是洗澡吃饭穿衣服,有时甚至大小便都需要她照料。因此,跟一般別的母亲
相比,冯玉兰对她儿子整个发育过程,可说是再清楚不过。

早在好几个月前,她已经察觉到二牛有些奇怪,在洗澡的过程中,二牛偶然
会对她毛手毛脚她起初还不以爲然,哪知道上个月,有一次她帮二牛把阳具洗干
净,正准备替他洗擦別的部位时,二牛竟然一手握着自己的阳具,傻笑着对她说
∶「嘻……嘻……妈你看,它不需要用嘴巴吃,自己都会变大。你说我厉害不厉
害」

冯玉兰听见她儿子这说,直觉感到事情有些不对,所以便故意问二牛说∶
「那地方是用来尿尿的,谁说可以用嘴巴去吃它?」

二牛搔了搔头说∶「外婆说的她说我的鸡鸡如果用嘴巴去吃,很快就会变大。
嘻嘻……我本来也不相信,后来外婆真的把我的鸡鸡吃了,它果然变大。不过现
下又沒有人吃它,爲什麽它一样会变大?」

冯玉兰对我说,她当时听见她儿子那说,已经知道大事不妙,于是又问她儿
子说∶「外婆什麽时候开始吃你的鸡鸡?除了吃鸡鸡,外婆她还有沒有教你些別
的?」

二牛回答说∶「外婆还教我玩火车钻山洞。」

她其实已经隐约猜到,不过还是忍不住追问她儿子说∶「火车钻山洞怎玩的?」

二牛挥着双手说∶「我不教你,外婆吩咐我,要我千万不能跟你讲我们玩火
车钻山洞的事。我不说」

冯玉兰又对我说,她知道了之后,怒不可遏,本来很想马上找她母亲理论。

可是回心一想,正所谓家丑不出外传,万一真的撕破脸,把整件事张扬开去,
对一家人都沒有好处,所以决定息事甯人,等过些日子之后再作打算。

不过爲免婆孙之间继续发展下去,她决定带二牛离开一段时间。因此,才会
想到带二牛来找医生治病。冯玉兰还说她母亲初时极力反对,后来可能言词间,
她透露已经知道她母亲跟外孙的事,她母亲才沒有话说。

从乡下来到城市之后,发现两地生活指数相差甚远。住了还不到一个月,钱
就已经全部花光,迫于无奈只好出来卖,赚取生活费用。她告诉我,自从她老公
去世之后,这些年来,她原本习惯了空虚寂寞的生活,生理和心理上,已经变得
心如止水。沒想到接了两三次客之后,生理上不知不觉间起了变化,很快的就连
心�那一潭止水,竟然也活了起来,而且变得波涛汹涌

她说刚开始接客时还好,可能因爲又惊又害羞,生理上沒什麽回应。不过人
非草木,慢慢的跟人交合多了,她自然也变得会有需要。但嫖客就是嫖客,哪管
你来了还是沒有来,反正自己射过就算了事。最初,她还按捺得住,但很快就真
的受不了。

事情就发生在跟我认识前的两天,那天她生意不错,一连遇上两个客人。她
跟第一个客人做的时候,就感到有些需要。不过那家伙不中用,两三下就完事。

不到半个小时,她又找来第二个客人。谁知这家伙那话儿更不像话,可是他
手指头上的功夫却绝对是第一流。

那家伙用手弄得她水花四溅,欲火沖天之际,竟然连插都还沒插进去,就在
她大腿上洩了出来。等那家伙离开后,她试图自己用手来解决,哪知道不去弄它
还好,越弄越觉得有需要,整个下体又涨又烫,水一直流个沒完沒了

一直到了半夜,她依然沒法入睡。当时,她儿子正好睡在她身边,也是合该
有事,正当她欲火焚身,到了接近失控的时候,突然感到屁股被人用硬物顶了几
下同时耳边听见二牛在睡梦中,不停笑着说「火车钻山洞」这句梦话。

她本能的把手伸到背后,原本是想把二牛推开一些的,怎想到所碰之处,正
好就是二牛阳具的位置。更要命的是二牛不知什麽时候,居然把自己那话儿掏了
出来因此,冯玉兰一手按下去的,不单是她儿子的阳具,而且是她儿子又硬又烫,
完全裸露出来的阳具。

那时候的她,可以说已经完全失控,脑海�只有男欢女爱交合时的影像。她
心�想反正自己已经出来卖过,那地方让谁插都差不多至少自己的儿子比那些嫖
客干净多。更何况二牛跟他外婆也幹过,现下叫他跟自己妈妈也搞一下,对他的
伤害应该有限。于是横下心,把早已湿透的内裤脱掉,背对着她儿子,反手握紧
他的阳具,对准她自己的阴平交道,屁股往后一摆,当晚母子俩就这洞了房

我越听越觉得不可思议,这种发生在一家人身上的乱伦故事,书上是看过不
少,但由当事人直接说出来给我听,这还是头一回,那感觉实在很刺激。我当时
一面幻想着她们母子乱伦时的情形,一面继续追问她说∶「你们玩了多久?他有
沒有在你�面射精?之后你有沒有再跟他玩?」

我一口气问她好几个最难于啓齿的问题,她羞得把双手掩住面说∶「別再说
了好不好,人家把最丢人的都跟你说了,你就放过我不要再问嘛。」

我当然绝不可能就这样轻易地放过她,我把她掩面的双手搬开,看着她说∶
「一点都不丢人我喜欢听。」

她看见我沒有丝毫轻视她的表情,有的也只不过是色迷迷的目光,犹豫了一
会才说∶「玩了多久忘了。只知道他……他在我�面射了后来……后来我又跟他
搞过几次。」

我忽然想起,于是问她说∶「早上跟我做完之后,有沒有去找你儿子?」

她把头藏进被窝�说∶「早上沒有。不过……不过中午就……」

我隔着被子,打了她的屁股一下说∶「好啊跟我做完还找你儿子再上,就是
说我喂你不饱,是不是?哈……哈……等一下我非把你插烂不可」

她把头从被窝�伸出来,在我脸颊上先亲了一下,再把嘴巴靠在我耳边悄悄
的说∶「你还说,人家就是被你弄到一整天都想,受不了才……反正都是你的,
你舍得插烂它你就插嘛」

接着,她竟然自动伸出舌头,从我胸口轻轻的一直往下舔,同时身体也慢慢
的往下移。她用热腾腾的舌尖,舔遍我的胸膛和腹。可能她知道我不太欣赏她口
交的功夫,所以她舔到我的阳具时,并沒有停留多久,只把我的龟头含在嘴�一
会,就转移阵地舔我的阴囊。

我爲了方便她,把一条脚擡高,她整个头部就枕在我另一条大腿上,舌头一
圈接一圈的在我阴囊上舔个不停。我被她舔得又麻又痒,加上她鼻孔刚好紧贴在
我的屁眼上,鼻尖不时在我的肛门口来回摩擦,那感觉蛮刺激舒服的。

她又继续舔了一会,忽然爬起身来,似笑非笑的向我做了个转身的手势。于
是我就转过身,背部朝天的平伏在床上。我感觉到她的手,很温柔的抚摸着我的
屁股,耳边听见她很小声的说∶「擡高些嘛,不然叫人家怎去亲?」

我知道她准备要帮我舔屁眼,于是非常配合的把屁股翘高。果然,马上就感
觉到她的舌头,紧紧贴在我的肛门之上。我闭目享受她舔我屁眼的感觉,同时脑
海�幻想着她跟她儿子乱伦时的情形,不知不觉间,我的阳具已经发生变化

于是我叫她平躺在床上,要她两手扶着她自己的大腿,盡量把下体擡高,两
条腿也要她盡量张开,直到她整个阴部都朝着天花闆爲止。我看看位置和姿势都
非常满意,于是就一招「泰山压顶」直压在她的身上。

我狂抽勐插了她的阴道百来下,看着她一双巨大的乳房,如同两个灌满水的
汽球似的,随着我操她的节拍,在我眼前晃来荡去摇过不停。我幹了大约十来分
锺,就已经感到快要到达终点,于是我要她玩自己的乳房给我看。

我盯看着她用手捏紧她自己那双大肉球,还不时自己用手指,把两颗乳头扯
得又高又长,看着她那本来就异常巨大的乳头,被她自己捻得由原本圆磙磙的变
成扁平状,我感到十分刺激。再想到她被她儿子操的时候,极可能也做着同一个
动作时,我兴奋的程度马上达到顶点只感到自己的精液,一注紧接着一注的直射
进她的子宫�。

射精之后,我搂着她,一起坐在床上休息。我从床头柜上我的香烟包�,拿
了根香烟,刚好看见旁边有一根香水蜡烛在。于是点烟时,顺手把那根蜡烛也点
上。接着,我一手拿着香烟,另一手揉着着她的乳房,有一搭沒一搭的跟她閑聊
起来。

我们的话题大多离不开她和她儿子之间的事。她很坦然地回答我所有问题,
不过几乎都只是我问她答,绝不主动开口。我试图要她把她儿子叫来一起玩,但
她推说太晚,说什麽都不答应。我知道这种事情,是绝对不可以硬来的。心想来
日方长,不怕找不到机会,于是只好作罢。

我们又继续聊了一会,她忽然一手按在她自己的下体,红着脸轻轻惊唿一声
说∶「啊麻烦你拿些纸巾给我。」

我知道应该是我先前射在她阴道�的精液,这时候开始倒流出来。我把手伸
向床头柜那纸巾盒,本来打算从中抽几张纸巾给她。不过,当我看到柜上那根香
水蜡烛时,马上改变了主意。

我把它拿起来,快手快脚的把蜡烛凑近她的阴平交道。我猜她做梦也沒想到
我会用蜡烛烫她,加上我的动作又快,她可能误以爲我拿纸巾帮她擦。只看见她
把先前按着下体的那只手拿开,而且非常主动的还把她自己的双腿张开一些。

我原本只想拿蜡烛吓她一下,跟她开个玩笑。但看见她整个阴户成了不设防
城市似的,完全在我攻击范围之下,一时童心大发,便真的把蜡泪往她阴户上滴
去,同时嘴�还笑着跟她说∶「来,等我帮你用蜡把洞口封住,免得流出来都浪
费了」

说时迟那时快,七、八滴火烫的蜡泪,已经从天而降,滴在她的阴户上面只
听见她又惊又痛的叫了一声,接着看见她从床上弹了起来。我还以爲这次免不了
会被她臭骂一顿,正准备跟她道歉。哪知道她看来完全沒有责怪的意思,反而自
己拿了些纸巾,盖在褥单上。然后,一屁股坐在那些纸巾上面,再躺回我先前烫
她时那个姿势。

我忍不住吞了吞口水,心�有点疑幻似真的感觉。见她千依百顺,对我什麽
都逆来顺受的态度,觉得自己有点过份。但看见她那种柔弱可怜的神情时,我内
心又禁不住很想虐待她一下。

人神交战中,我低头望了她一眼,见她大字形的平躺在床上,紧闭着双眼,
胸口微微起伏,两条腿大大张开着,直到看见她阴平交道和阴唇上面,那几滴血
一样红的蜡泪时,我终于忍不住,又再用手上的蜡烛去烫她

开始时,我只把蜡泪的火力,集中在她阴户之上。但烫到后来,几乎身体每
个部位我都去烫当然,主力还是离不开她乳房,阴户和屁眼几个主要地方。她浑
身上下盡是点点的蜡泪,身体不停在颤抖着。

她头发散乱,两手抓紧褥单,汗珠一颗接一颗,从额角有如雨点般流到枕头
之上。也不知烫了她多久,眼见手上那根约七、八寸的蜡烛,只烧剩下个尾巴,
我才心满意足的把它吹熄。

接着,我上前把她弄了个狗爬式的姿势,胡乱把她屁眼上的蜡烛清除干净,
一手揪住她的长发,二话不说的就操她的肛门。我一路操,一路用手狠狠的拍打
她两瓣屁股肉,直打到我自己手掌也痛了,还沒有收手的意思。

我一面插,一面打,也不知过了多久,忽然,我听见她失神似的,喘息不停
呻吟着说∶「嗯……嗯……老公是我不好,沒本事生男的噢……你罚我吧唔……
唔……你把我插烂好了,我沒用,等那赔本货大些,我要她跟你生男的呀……呀
……」

我越听越觉得刺激兴奋,茫茫然的也陪着她胡言乱语说∶「唔……唔……我
不止要把你女儿的肚子弄子,哦……哦……连你妈妈的肚子我也把它弄大,好不
好?」

她疯狂地摇摆着屁股,声音变得很嘶哑的说∶「好,啊……啊……好,老公
搞大那老淫妇,老破鞋的肚子吧嗯……嗯……让我们婆孙母女三个都一起帮你生
孩子呀……呀……老公……我不成了,我又来了」

就这样,在她淫声荡语的叫声中,我又把精液全部射入她的屁眼�。

那一觉我睡得很不好,不断做着些乱七八糟的梦。天刚亮我就醒来了,我看
见她赤裸裸的依然在熟睡中,于是独自到浴室,胡乱洗了洗澡。我回到睡房,换
衣服准备上班时,看见她挣扎着爬了起床。

我边穿着袜子边跟她说∶「不多睡一会,才七点锺。」

她睡眼朦胧的说∶「我帮你准备早餐。」

我走上前,在她的额头上亲了一下,把她轻轻扶回床上说∶「不用,我公司
有人帮我买早餐,你再多睡一会吧。」

我怕她坚持,又怕她太辛苦,不等她有机会再说些什麽,就赶紧开门走出睡
房。我原本想帮她把房门关回去,不过回头看见她一丝不挂的睡姿时,我又改变
了主意。我不但沒把房门关上,反而把它完全打开后才离开。

跟平常一样,回到公司之后,又开始忙碌的一天。不过说也奇怪,我觉得自
己好像一下子年轻了许多,有种很迷的感觉,很像又回到了当年,我刚认识我老
婆,开始跟她谈恋爱时一样

还沒到午饭时间,我已经打了两通电话回去找她。下午,我又再打了一通。

原本我打算下班之后,马上赶回去找她,谁知道青岛分公司突然有电话来,
说出了些问题,大头家要我连夜赶去处理。我心不甘情不愿的只好再打了通电话
给她,说公司马上要我去青岛一趟,可能十天八天才回来。电话中我们依依不舍
的叫对方事事小心。

当日黄昏,我就坐飞机飞到青岛。把原本需要十天工作,以惊人的速度,在
五天时间�完成。大头家不知道我这拼原来另有目的,还主动给了我两个星期的
假期。

我把这个意外斩获打电话告诉玉兰,她也非常同兴。于是我把馀下的事情都
交付好,就马上离开青岛回广州去。

正所谓「少別胜新婚」。当我回到去看见她时,她表现得特別热情。我原本
想带她们母子出去吃晚饭的,但她坚决反对,说要爲我亲自下厨。我见她兴緻勃
勃的也就只好随她的意。

我发现雪柜�食物放到满满的,调味料和其他日用品也一应齐全,只几天功
夫她就把这地方弄得充满「家」的感觉。

我看着她在厨房�洗菜切肉,忙个不停。她儿子二牛就躲在房间�,独自玩
我从青岛买回来送他的玩具。我打开电视看了一会,觉得沒什麽意思,于是跑到
厨房看她烧菜去。

她当时身穿着一件白色无袖的高领衬衫,下面配了条粉红色的碎花长裙。由
于她乳头发育得特別肥大,谁都可以一眼看出她沒戴胸罩。我看见她炒菜时,两
个大肉球晃来晃去的,忍不住走上前,交叉起双手,从后一把抱紧她,同时顺势
用手搓揉她的乳房。

她笑着挣扎了两下说∶「我的大少爷,別鬧嘛人家正在忙,等一下把菜烧煳
了。」

我不管她,隔着衣服继续搓她的乳房,很快她就再不反抗,任我对她上下其
手我揉了一会,得寸进尺的把手慢慢往下移,一直移到她的裙头,然后把手伸进
她的裙子�。

我随手一摸,骇异发现触手的地方,竟然滑不留手原本应该长满阴毛的地方,
如今寸草不生,成了名符其实的不毛之地忍不住好奇问她说∶「怎会这样?」

她轻轻摆了摆屁股,半假不真的假装想挣开我的手说∶「你还问,都是你不
好,那天把蜡烛弄到人家洗不掉,只好……只好剃了。你不喜欢?」

我嘻皮笑脸的说∶「剃了最好,我本来就嫌它们碍手碍脚,打算要帮你剃光
它。对了,你剃了之后,二牛他喜不喜欢?这几天你们玩了多少次?」

听见她鼻孔中轻轻「嗯」了一声说∶「你就老是只爱问人家这些」

我说∶「有什麽嘛?说来听听。」

她似乎铁下了心,不管我如何追问,总之就是不说。我拿她沒办法,只好继
续抚摸她的私处。我把手慢慢往下移,直到手指碰到她的阴唇爲止。接着就用手
指拨弄她的阴唇和阴核。还不时用力扯一下她的阴唇,弹两下她的阴核。

她完全沒有反抗,而且很配合的把两腿叉开些,好方便我玩她的阴户。我感
到她的阴平交道越来越湿,不禁淫兴大发,于是把手掌曲起来,把手指头合成一
个鹤嘴形状,然后塞入她阴道�,用手指插起她的阴道来她面对着瓦斯炉,一面
炒菜,一面任凭我用手插她的阴道。似乎沒有事情发生一样,不过炒菜时的动作,
就明显沒有先前俐落她好容易才把那碟醋熘黄鱼做好,脸红红气吁吁的说∶「吃
了饭……好不好?」

我狠狠的又插了两下,见手瘾也过得差不多,才把手抽出来。本来,我是想
打开水龙头,把手洗干净去食饭,但当我见料理台上面那盘云南白切肉时,我随
即改变了主意。

我用我沾满了她淫水的那只手,抓起了一小块肉送到她嘴边,不怀好意的对
她说∶「你辛苦了,来,尝尝好不好味道?」

她先看了我一眼,然后慢慢张开嘴巴,让我把肉放送她嘴�。她把肉嚼碎吞
下,看见我的手依然还在她嘴边,用非常疑惑的目光看着我。我向她嘟了一下嘴
巴,示意她把我手指也舔干净,她犹豫了一下,不过还是很听话的,把我那几根
沾满淫水的手指,一根接一根含在嘴巴�。我盯看着她把我每根手指都含过,把
上面的淫水都舔干净,才心满意足的洗手吃晚饭去。

她煮菜的手艺挺不错,三菜一汤,有鱼有菜也有肉。唯一可惜是吃饭时,她
都一直忙于照顾她儿子,对我就难免服侍得沒那周到。

吃完饭,她忙着收拾碗筷。我就从雪柜拿了罐啤酒,坐在客厅沙发上,边喝
边看报纸。正所谓∶「饱暖思淫欲」,我看见手上那罐啤酒都快要被我喝完了,
而她却还在厨房�不知道忙些什麽,忍不住向着厨房,大叫问她说∶「你忙完了
沒?」

接着,看见她围着围裙,从厨房�走出来。她一面把身上那围裙脱下,一面
对我说∶「快好了。我先帮二牛洗澡,哄他睡了就来陪你。」

我听见她说要帮她儿子洗澡,马上灵机一动,装成若无其事的对她说∶「那
你快点吧。」

她点了点头,就走到她儿子的睡房�去。我坐在沙发上,隐约听见房�传来
她叫她儿子洗澡的声音,接着便看见她牵着她儿子,从房�出来,往客厅那洗手
间去。

我对她说∶「带他到我们房间那浴室去洗吧客厅这边沒什麽热水。」

她不防有诈,应了我一声∶「好。」便把她的儿子带到我们的睡房�去。

我目送她们进了房间,赶紧一口把手上那罐啤酒喝光。之后,我走到我们睡
房外面,等了一会,直到听见浴室传出水声,才大大方方的一路走进去,一路大
声的说∶「怎了,够不够热水?」

我一进去,马上看见二牛光熘熘的站在浴缸�,玉兰她手上拿着一块香皂,
站在浴缸旁边,似乎正准备帮她儿子抹肥皂。这小子身材实在很高硕,比他妈妈
足足高出一个头来。再看他那根东西,简直骇死人,还沒有硬起来,就已经跟婴
儿的手臂差不多粗我心�暗想∶「这小王八蛋果然沒改错名字,原来真的像条牛
那粗这就难怪他家这些母的,都忍不住要偷吃」

玉兰可能还沒猜不到我进来的真正目的,只见她回过头来,微笑着对我说∶
「很快,马上就好。」说完,把头转回去,开始替她儿子抹肥皂。

我二话不说,赶快把身上的衣服脱光,站进浴缸�,笑嘻嘻的问二牛∶「二
牛,叔叔跟你一起洗,好不好?」

二牛傻唿唿的说∶「好。」

再看冯玉兰,她见我如此,当然晓得我想怎。只见她面上神情古怪,不知如
何是好的望着我。我知道事情成败的关键,就看这一刻我如何去处理了。于是我
赶紧把手按在她肩膀上,很轻柔的语气安抚她说∶「你跟我又不是外人,还有什
麽好害羞的?」

顿了一顿,见她还是默不作声,好像沒什麽回应,于是又继续说∶「你想想
看,除非你不打算跟我在一起不然,我们以后的日子还长。你跟二牛这背着我,
完全把我当外人看待,总不是个道理。不如大家都想开一些,一家人开开心心过
日子,那不是很好吗?」

她似乎有话想说但又说不退场门似的,眼神闪烁不定的注视着我好一会,才
叹了一声气说∶「你以后可不要对人家沒良心」

她说完之后,把手上那块香皂放下,似有千言万语,但欲言又止的再看了我
一眼。接着,就站在我和她儿子面前,一件接一件的把身上的衣服脱掉。

我这一生,自问女人是搞不少了。但和另外一个男的同时玩一个女的,说来
还是生平的第一次。更何况两人又是母子关系,那刺激感实在非笔墨可以容易。

因此,玉兰把身上衣服脱光之后,看着她们母子俩赤裸裸站在一起时,我的
阳具已经马上自动竖了起来。

玉兰可能和我一样,大家各怀心事,所以彼此都沒有出声。一时间,浴室�
静悄悄的,气氛很不自然。还好,二牛这傻小子突然哈哈大笑,才打开了尴尬的
局面。

我看见他拍着手,哈哈大笑说∶「哈……哈……原来柯叔叔的鸡鸡也会自己
硬的」

我微笑着问他∶「是啊,那你的鸡鸡会不会自己硬?」

他一脸天真的傻笑着说∶「有些时候会,有些时候要外婆或妈妈吃它,它才
会硬。」

我继续问他说∶「那你喜不喜欢她们吃你的鸡鸡?」

他想也不想就回答我说∶「喜欢。」

我说∶「那你比较喜欢外婆还是妈妈吃你的鸡鸡?」

这次他考虑了一会,才回答我说∶「我比较喜欢外婆吃我的鸡鸡。不过,就
喜欢跟妈妈玩火车钻山洞多些。」

我问他∶「爲什麽?」

他说∶「外婆玩火车钻山洞时,老爱用手指插我屁屁,会痛。所以不好玩。

不过,我喜欢外婆吃鸡鸡,吃的时候我大的小便,小的小便她都吃,好好玩。


我听了不是很明白,于是又问他说∶「什麽大的小便?小的小便?小便还有
大小的吗?」

他说∶「那些黄色,水一样撒出来的就是大的小便,白色煳煳喷出来的不就
是小的小便。」接着,他搔搔头反问我说∶「杜叔叔,怎你不会小便吗?」

我这才恍然大悟他说的是什麽,忍不住哈哈大笑说∶「会,会,叔叔当然会
尿尿。」

我转头望向玉兰说∶「看来我丈母娘比你还厉害喔」

她一脸红霞羞得什麽似的,拿起浴缸旁边那块香皂说∶「我的少爷们,求你
们別再说了,快洗澡吧」说完,她自己也站进浴缸。然后,分別替我和二牛抹肥
皂洗身。

她帮我们洗完,自己才开始洗。我看见她抹肥皂时,那两个肉球不停的荡来
荡去,忍不住便搂着她热吻起来。我跟她的舌头互相缠扰着,吻了好一会。之后
我伸手摸了一摸她的阴平交道,发觉并不怎湿。不过,我已经等不及,于是放开
她,对她做了个转过身去的手势。

她照我意思转身背对着我,面向着她自己的儿子。我把嘴靠近她耳边,悄声
跟她说∶「你跟二牛也亲一下吧」

她好像还在犹豫,我只好两手按在她的背上,把她往前一推,推到她的两颗
奶头,轻轻碰在她儿子身上爲止。只见她还是愣着沒动,正想把她再推前些时,
听见她低声跟她儿子说∶「二牛乖,学叔叔那样亲妈妈一下。」

她儿子二牛这个小王八蛋,你说他傻,他也不完全傻。他跟自己妈妈亲起嘴
来,还真的有闆有眼只见她们母子俩搂紧对方的裸体,唇枪舌剑般热吻着。吻着
吻着,也不知何时,玉兰的手已握着二牛阳具,还不停做着套弄的手淫动作她好
像非常陶醉似的,还不是从喉咙深处,发出几下轻吟声。

我伸手又摸了摸她的阴平交道,发觉一下子竟变成了汪洋大海她之前跟我亲
吻时,虽然有点湿,但哪有这厉害。不过,说也奇怪,我心�不但丝毫沒有气愤
的感觉,反而很满意她有这样的生理回应。

我让她们继续在我面前热吻了一两分锺,跟着,狠狠的在她屁股上打了一巴
说∶「把腰弯下,屁股擡高。」

只见她双手扶在她儿子身上,身体慢慢弓成一个直角,头和背逐渐降到跟她
儿子的小腹平行处,而屁股就慢慢靠近我。我于是握紧自己的阳具,把它贴在她
的阴平交道,来回摩擦着。我不停用龟头刺激她的阴唇,但终沒有插进去的动作。

她等了好一会,可能奇怪我爲何还在原地不动。于是,歪过头来,看看我究
竟想搞些什麽。我把嘴角向她呶了一呶,示意她跟她儿子口交给我看。

只见她把头转回去,但由于角度上的关系,我只看见她部份的脸。隐约看见
她把眼睛闭上,嘴巴张大,一口就把她儿子的龟头吸进嘴�接着便看见她的头在
一上一下,含含啜啜的替她儿子口交起来。

我看得兴奋极了,忍不住立刻提枪上马,一下子便把自己的阳具捅进她的阴
道�。谁知道刚开始操,就发现由于角度上的关系,我是沒法一边操她,一边很
清楚观看她们母子口交情形的。如果我要看得清楚,我必须把上半身倾向外面,
再歪着头才可以。无奈这姿势实在太累人了,我尝试这看了一会,就已经感到吃
不消。

于是,我只好操她一会,侧身看她口交一会。体力消耗特別大,不过相对比
平常也刺激了许多。由于我很快就在她阴道�射精了。所以,射精后也并沒有感
觉到特別的累。

我双手按在她背上,嘘了几口气,休息了一会。感到自己的阳具逐渐变软,
并慢慢的从她阴道�滑了出来。

我踏出浴缸,坐在马桶上休息。转头只看她正吐出她儿子的阳具,也正回过
头来望我。我看见她目光散乱,脸上飞红,鼻孔和嘴巴同时微微的一张一合,牙
齿咬得紧紧的,一看便知她还沒有「吃饱」

我顺手抓起两条毛巾,把其中一条丢给她说∶「来,擦幹身。擦完了带二牛
到我们床上去。」我不等她再说些什麽,就用毛巾擦幹身体,走出浴室。

不一会,我和她们母子俩,三个人就全都赤裸裸的站在床边。我自己先往床
的右边躺下来。擡头望向她们母子俩。

我看见二牛那根阳具,经他妈妈吹过后,比我当初看见它时大了几近一倍那
个龟头简直就像粒柳丁,而茎身就像甘蔗那粗我跟自己的暗中比了一下,心�实
在不是味道唯一比较安慰的是他可能因爲过于巨大,所以沒办法完全充血。因此
我这根老鸟,虽然体积上是输了许多,不过论骨气,看来应该还是我的比较硬朗。

我再看冯玉兰,只见她一手指着床,一手轻轻推了推她儿子说∶「乖,到床
上躺好。」说完,母子俩便一起在我身边躺下。不知道她是有心还是无意,反正
她就睡在中间,让我跟二牛一左一右的夹着她。